“你被薄止川欺负了？”
他从后视镜看到姜汝宁的难言启齿，猜出来了。
“并没有的事情，只是秘书当久了，先换个职业体验一下。”她依旧平静地说着话。
谷慕辰觉得她的情绪很稳定，随时随地都能跟着任何事物走一样。
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让情绪有一点波动。
“其实我知道你不是我的粉丝。”谷慕辰直言道。
“怪不得薄总留你干了那么多年，一点情绪都没有，跟个会工作的木头一样，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谷慕辰说话不会有任何顾忌。
“有点脾气才会像人，别到时候为了工作为了顺从丢了自己，最后怎么治都治不回来了。”
车子正好到餐厅门口停下，“走了，请你吃饭。”
姜汝宁才缓慢地开了车门。
她还在对刚才的那些话进行消化。
除了薄止川和温月明，她确实没在别人面前发过脾气。
不管是同事之间的谈论，还是职场上的莫名针对。
坐在餐桌上，她对这家店不熟悉，看菜单犹豫了一下。
“这也是你公司附近的餐厅，挺有名的，我一个刚回国的都知道，还枉费你在这里工作了好几年，居然不知道这家店。”
“你是工作狂魔还是平常没社交活动啊？”谷慕辰又补了刀。
简单来说，她两种都占。
谷慕辰没计较，点了几道菜等着。
她这一次来是有正事要问的，“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他一只手撑着脸，轻轻地歪着头，示意他听着。
“今天你来薄氏也看到了，薄总对你有很强的合作意愿，你会考虑和他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