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不知多久。
医护人员从房间有序撤离,脚步比来时平稳不少。
楼下等着的众人长舒一口气。
送人的送人,去三楼的去三楼。
只有坐在沙发上的白黎,无甚表情。
“小黎,你对小瑜说了什么?”白铮洵站在他面前,沉声问道。
白黎挤出一个略带嘲讽的微笑:“我要说、什么也没说,你信吗?”
白铮洵表情显然不信。
他叹口气,坐在白黎身边想要触碰他的发顶,然被白黎迅速靠后躲开。
白铮洵蜷了蜷手:“小瑜最近身体真的不太好,你,还是尽量离他远点可以吗,算大哥求你。”
白黎垂眸轻笑,像是对此结果早有预料。
也不再多余解释。
他走出大厅,淡淡道了声:“好啊。”
白铮洵望着他高挑瘦削的背影,眼中情绪复杂难辨。
总感觉有个很重要的东西,永远、找不回来了。
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走出大厅,白黎也没去哪,就在后花园一个极为隐秘的角落,悠悠荡着秋千。
这是他以前最喜欢的玩具。
起高落地间,心仿佛也跟着越过层层高墙获得自由。
但是白铮瑜身体不好,前院的秋千就此被勒令拆除。
当时他太小,不懂为什么。
同样是子女,白铮瑜却偏偏什么都受到优待。
后来。
白铮洵见他不开心,又偷偷的在这里亲手做了一个。
而且,只让他荡。
一个,独属他一人的自由。
再后来。。。。。。
他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