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勒的问题这些专家当然回答不上来,而且说实话很奇怪。
这些专家都是来调查飞机失事的,那就干脆问飞机上的事情就好了啊,他们都在问什么?
他们现在问的和飞机失事有关系?就差没有把凯勒直接拖上医院来个全身检查再加试验了,那问题问的就是恨不得让凯勒说出:我能活下来是有秘密的。
别说凯勒,就连一旁的兰诺警探也看出了不太对劲,他现在目光如炬的看着那些所谓的专家,心里也在盘算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专家的背后是什么算盘?又是为那个东家打的?
航空公司?飞机制造商?还是背后什么组织?公司?
显然凯勒的这一波反击是有效果的,专家们尴尬了一阵子之后,却还是开了口。
“格瑞亚先生,我们问你这些问题,的确是很诧异。”
“在这次航班里,你的确是唯一的生还者。”专家里最老的一位专家拿下了自己鼻子上的眼睛,他鼻梁上被眼睛压着的痕迹看的很深,眼睛里也充满了疲惫感。
“你当时所做的位置其实和其他位置也没什么不同。”专家的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疲惫,然后继续追问:“我们用计算机模拟了很多遍,但是每一次计算式模拟都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
“而且你被送进医院的身体情况我们也看到了,真的是很幸运,毫发无损。所以我们就想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只要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就可以让以后坐飞机的人都可以……”
你别说这些专家的话相当具有煽动性,就连一旁旁观的兰诺警探都有点被煽动了,可凯勒只是一听,就明白了这里人玩的是什么招。
“你们这样是不会成功的。”
凯勒的一句话就让在场的所有专家卡了壳,他们现在可能还坚持自己的想法,但是下一句话凯勒就说明了他们想法的幼稚。
“这是幸存者偏差。”
幸存者偏差,是由优胜劣汰之后自然选择出的一个道理:未幸存者已无法发声。人们只看到经过某种筛选而产生的结果,而没有意识到筛选的过程,因此忽略了被筛选掉的关键信息。(源自百度)
“你们只看到我是这次航班的唯一幸存者,就想在我身上找到别的飞机失事时其他人可以活下来的办法?”
“太荒谬了,你们应该去看看那些遇难者,而不是我这个幸存者。”说到这里凯勒也站了起来看了看这些所谓的专家,目光利冷冷的:“我想我已经回答的够清晰了,那么也就不浪费时间了,告辞。”
说完凯勒就转身离开了这里,以后什么狗屁的专家什么调查组再喊他,他也不会再来了。
说真的要不是凯勒这段时间经常看书,他可能就被这帮所谓的专家给绕进去了。其实想明白也就能懂,这些所谓的专家就是想让凯勒来打一场迷糊眼,至于要迷糊什么人,他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