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公子派人来问……”陆琳婉难以启齿。
“尚书家的公子?”陆远山这才重视起来,他想了想对陆琳婉道:“别人可以怀疑,你不能怀疑,你在武安侯府做嫡出的大姑娘那么些年,谁能质疑你?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乡下丫头,与你一比,不过云泥之别。你莫慌,过几日我去寻家里老夫人,相信只要老夫人出面,旁人就不能说嘴!”
陆琳婉可比这个伯父精明多了,她知道大伯无能,也清楚家中老夫人必然不会轻易应允。可她就是要家里一个态度,大伯有了态度,就能堵上一半人的嘴,至于其他……
陆琳婉回到自己院中,叫来心腹丫头问话道:“可知道那个从沛州来的女子是何模样,有无学识,出身哪里?”
那丫头打听了好几日,但只能垂头丧气道:“那人几乎不出府,指挥使的府宅奴婢又进不去,里头的奴仆很是嘴紧,只有周围邻居家的奴仆透露一二,说是那日回京,指挥使与她是同坐一车回来的。”
“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陆琳婉冷笑,心生一计。
作者有话说:
反复生病,然后躺了,醒来都这个时候了,啊啊啊,我要存稿
路遇矮冬瓜
“简直欺人太甚,咳咳咳……”
御书房里,宣帝气急攻心,扶着案角大声的咳嗽起来。
“圣上,圣上注意保重龙体啊。”身边的大太监赵德兴连忙端了温水过来给宣帝。
宣帝顺了顺气,看向书房内众位国之栋梁,清瘦的脸上带着病气,却不失坚韧。
“众位爱卿怎么看,如今晏王联合洛王以围剿雪莲教的名头,连占丰州三座城池,朝廷派过去的官员要么被圈要么被杀,难道朝廷还要忍吗?朕还要忍吗?”
太师主战,多年前就是他与太后力保当今圣上,如今即便年事已高也并未挫了锐气。
“不过是埋了多年的野心再也藏不住了,圣上就当是当年的仗留到现在去打罢了。”
户部尚书有些为难,他看了看周围几人,上前拱手道:“圣上,这……这几年边关吃紧,内库消耗,恐怕无法支撑这一战啊。”
“要说消耗,当年宴王也有与叛军对抗,为何多年来晏州不缺银两,咱们宣国却穷困潦倒了?”宣帝只觉可笑,质问道。
户部尚书还想辩解,身旁吏部尚书道:“五年前兵变饥荒,延续这几年都收成不好,圣上又为了百姓减少赋税,国库自然就……”
屋内多人竟有大半觉着不该劳民伤财,晏王是圣上的亲叔叔,怎么着都该谈一谈,适当让步也能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