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泊裕:还?在酒吧?我一会儿去接你?。
云遥:“???”
艹。
下意识想找个借口拒绝,但?转头看一眼窗外?的瓢泼大雨,忽然意识到,今晚真是?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立刻给周明坤拨语音电话。
第一通没人接,又打第二遍,才听见一声?咕哝的男音:“喂。”低沉沙哑,一听就是?睡到正熟被吵醒。
“睡着呢?”
女人的声?音听着有些凉意,周明坤说:“已经醒了。”
“现在,立刻,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到alrg,严公子认识你?,戴上口罩和帽子。”
很?快,手机里响起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开灯的声?音,在女人安静的房间里得到放大。
窗外?雨声?哗哗,这?细微的动作声?,让女人的房间似乎多了个男人,他在穿衣服、穿上劣质的板鞋、踏在地板上、脚步又急又沉……
声?音戛然而止,女人把电话挂了。
云遥进卫生间洗漱收拾,出来化个妆,喷一泵酒吧特制的长效香水,穿上方便动作的宽肩吊带和短裤,外?面罩了一件长款白色衬衣。
暴雨夜的凌晨,打车并不方便,云遥等了十多分钟,往上加了两?倍的钱,才有师傅接单。
路上,周明坤给她发来消息,问她到底想干什么?,又想要他干什么??
文字向来是?能传递感情的,云遥已经感知到他的紧张焦虑和隐忍不发的怒意了。
车玻璃上的豆大雨珠连成水幕,马路空旷,路灯下雨丝如繁星闪烁,哗哗雨声?尽收耳廓。
这?样孤寂冷清的暴雨夜,确实令人难以心安。
云遥:尽快到地方,好处少不了你?的。
这?句发过去,对面很?长时间没再回复,云遥看着这?两?句对话,似乎更像是?做坏事去了。自己捧着手机乐起来。
女人的笑声?断断续续,在这?样的环境下,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娇魅,前排司机忍不住抬头,偷偷觑了眼车内后视镜。
是?活人吧?
车子抵达酒吧门口,因着大雨,酒吧门口人影寥寥,外?面没客人进,里面的客人等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雷暴雨过去。
云遥在吧台找个位置坐下,敲敲桌面,熟识的调酒小哥转过身来,脸上即刻扬了笑,“呦,瑶瑶姐,您今晚不是?休息么?,怎么?有空过来?”
“对我的排班这?么?清楚?”云遥轻轻挑眉,接过来酒杯,闻一口,退回去,“换个烈点的。”
调酒小哥嗐一声?,“您可是?咱们alrg的‘头牌’,您没看,今晚您不在,酒吧的上座率都不满了。”
“合着阴阳我是?雷公电母呢?”
调酒小哥咧嘴一笑,嘴角两?颗小虎牙,这?样的人有亲和力,招客,姚姐让他在大厅调酒。
“天?地明鉴,小卢对瑶瑶姐的痴情可是?整条八宝街的狗都知晓的事,夸您还?来不及,怎么?会骂您呢。”
云遥敲敲桌子,“少贫嘴,酒快点,我等不及了。”
“得嘞,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