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坤看着她贴门?的样子,女人?化着妆,戴着耳环,单肩吊带衣,小短裙,性感漂亮的跟电视里的人?一样,似乎还喷了香水儿,她坐过来的时候他就闻到了。
唇瓣微抿,掐着她细腰的手僵硬地动?了动?。
刚松开一点,卫生间门?忽然被推了下,他头皮一紧,手又下意识抓回去。
这一下没了??轻重?,疼得云遥轻嘶一声,无语白他一眼?,气?声说:“没一点长进,还是这么胆小。”
山上割猪草的地方很多?,但方便爬山去的地方就那几个,他们在草里滚的时候,偶尔会碰上其他来割草的村民,每回听见?脚步声,或者说话声,他都四面楚歌,明明离的那么远,他紧张的仿佛下一秒,那人?就能拨开一人?高的草,看到他们衣衫半褪的荒唐模样。
周明坤神色讪讪,慢慢松开她。
云遥揉揉自己被他握过的手腕和腰肢,“疼死了,也?不知道轻点儿。”
周明坤蹭了下鼻子,黑黢黢的眼?睛垂下又抬起,盯着她,等她给个答案。
小小的隔间内一时有?些安静,隔间外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大,如在耳边。
刚才推门?的估计是对男女,哐当一声进了一个隔间,撕衣服接吻的暧昧声越来越大,女人?低喘让慢点,男人?一声一声宝贝儿叫的人?耳朵发麻。
云遥看着周明坤又重?新升温的红脸,卫生间灯光明亮,看着比猴屁股还红。
她唇角挑了丝笑,“没这个胆子,还敢来这种地方。”
周明坤抿了抿唇,竭力压下充耳的不适,主动?问:“要怎么样,你才愿意告诉我?孩子在哪儿?”
他一直以来都是个自控力比较强的男人?,脸上虽不由自主涨红,但眼?神已经变了,依旧是那个充满野性又格外坚毅的男人?。
对于这个完全不存在的孩子,他就像是盯着小肥羊的那只头狼,不弄到手誓不罢休。
既然如此……
云遥微微一笑,手指抚上男人?胸膛,棉布短袖不知洗了多?少?次,薄的能感觉到他灼灼上升的体热,难得温声言语:“没有?那么麻烦。”
“你帮我?一个忙,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完事?之后我?就告诉你孩子在哪,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她轻声呵气?,像是准备吸人?精-血的迷人?妖精。
男人?呼吸骤然加重?,心脏快的像是要跳出胸腔,震得云遥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指都有?些发麻。
“什么忙?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你一定可以。”云遥看着他,满目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