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行虽然脾气不好,但并没什么怪癖,也没有喜欢在性事上施虐的癖好。但是自从和季深秋做过之后,他便迷恋上这种脆弱的无助感,季深秋的眼神,动作,都像是想要逃似的,可却依旧停在他身下,他明明是怕的,但又有说不清的享受,他似乎也很矛盾吧,一边畏惧一边享受,他有时候甚至不清楚,季深秋是真的喜欢被干,还是只是来讨好自己。他抓开季深秋的手,猛烈抽插,握着他的掌心说:“没关系,叫出声来。”季深秋抿着下唇细细的叫了几声,程煜行又恶劣的坏笑着说:“季老师,你叫这么大声不怕让我弟弟听见吗,他那么一本正经的老师被我干着。”“叫的这么淫荡。”他勾起嘴角笑,说不清是逗弄还是情趣,季深秋红着眼睛呜呜的哭了几声,被干的射了出来。每年这个时候,程煜行都会和家人一起来酒庄选酒,今年父母太忙没时间,他便和几个朋友约好来了。他和季深秋是晚上飞机到的,季深秋没坐过飞机,一路上都不太舒服,到了地方先回酒店睡了好一会儿,又吃了东西。程煜行让他好好休息一下,等到了第二天才带他去。季深秋不太懂,听着酒庄的管家一一介绍,讲解,他虽然不懂,但耐心谦虚,偶尔也会问几个问题,管家很喜欢他,以为是少爷带回来的新朋友。白天都在酒庄里走,很大,季深秋走的累了也不好意思说,等程煜行看的差不多了才坐下休息一会儿,他的腿酸胀起来,微微泛红。程煜行让他坐下,忽然蹲下来查看他的腿,在他膝盖下方轻轻捏了一下:“这里很疼吗?”“还,还好。这里人太多了,你别…”很快,周围几双眼睛都盯了过来,毕竟都想知道能让这样一个少爷忽然卑躬屈膝的人是什么关系。但程煜行没在意,而是说,晚上不来了,直接去酒会吧。晚上的酒会在室外,季深秋跟他走了一会儿觉得十分不自在,这里的人来找程煜行喝酒,身边都挎着女人,伴侣或是情人,他这样一个和任何人都不熟悉的外人,实在有些难堪,更何况,总有人把目光落在他的腿上。尽管被遮盖在西装裤之下,但季深秋还是被那些灼热的目光烧的难堪。他不想打扰到程煜行,在他耳边说了句累了,想休息下,程煜行便放他走了。这的风景很好,空气中飘着酒香,他找了个昏暗无人角落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在桌子上找了点点心吃。不一会儿,身边就坐过来几个人。何知墨,陈放,其他几个朋友和唐琳琳。这里季深秋只认识何知墨,听着他介绍几番,露出个十分有距离感的平淡笑容。他有时确实像个小孩子,会委屈会哭鼻子,会搂着喜欢的人不肯松手,但是在外人面前,便会偷偷竖起自己隐形的尖刺。他本以为这些人会因为身份和地位并不喜欢自己,但没想到,没人给他难堪,反而十分和善,他以为这些富二代少爷对他都会以玩弄取笑心态来接触,看来是自己太小心眼了。他们围着喝了会儿酒,程煜行才回来,看这这群人都在这,淡淡的笑了下。但目光落在唐琳琳身上时,却黯淡下来。唐琳琳那双眼睛一直盯在季深秋身上,贴的很近,她倚在旁边轻声说着什么,程煜行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唐琳琳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知他这些狐朋狗友们都带着什么心思,她没有说自己是未婚妻的身份,因为他知道程煜行现在不想,她不算太过聪明,但也不笨,自然是想要程煜行介绍,但他没有那个意思,自己也没有说。唐琳琳对季深秋开玩笑的说:“你怎么会和阿程做朋友呀,他身边还没有像你这样老实内敛性子的人呢。”“以前,上学时候认识的。”“是嘛,那你讲讲他高中时期什么样呀。”陈放在一旁开口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呢,我还跟他一个高中的呢。”唐琳琳笑:“你那张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又不是认识你一天两天了。”陈放撇了撇嘴,程煜行也没有说话。唐琳琳不知怎么就对季深秋十分感兴趣,聊起来说个没完,后面喝了点酒就倚在他身旁,笑盈盈的。这几个人围在一起气氛十分微妙,他们早就认识,家里都是合作关系,唐琳琳也跟他们出来玩过,只不过不熟,陈放给程煜行使眼色,希望他能逗逗季深秋,却不知道他和唐琳琳之间这层关系。季深秋当然也不知道。三个人的关系看起来十分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