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后悔了。这句话他没有勇气再说第二次。他怕程煜行,怕他生气,怕他发脾气,怕他在床上发疯,他从不敢反驳什么,往常也是程煜行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可今天不知怎的,心里难受的厉害,他也是人,也是个男人,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呢。他们不是相爱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爱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痛呢?这些问题他不知道该问身后的人还是问问自己,但是没等他想到答案,程煜行的电话就响了,他没把几把抽出来,直接接了电话。是唐琳琳打过来的。唐琳琳刚做完指甲,声音愉悦的问:“你在干嘛呢?”程煜行看了一眼身下的人,低声道:“狗不乖,在训狗。”“什么?你养狗了?什么时候的事,我不喜欢狗。”娇嗔的女声在电话那端响起。程煜行冷笑一声:“关你屁事,又不给你养。”对面不说话了。季深秋也不说话。程煜行不满似的顶着他屁股撞了两下,季深秋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他很讨厌程煜行这样的恶趣味,或者说是惩罚,程煜行知道的,知道他脸皮很薄,天天捧着掌心上那一点自尊活着,可偏偏要把那一点儿也扔在地上碾碎了。他希望季深秋这朵漂亮的玫瑰没有自尊,没有自我,花瓣都落进自己这身泥土里,碾碎,溶解,和他合为一体,成为他的一部分。再也分不开。季深秋没有反抗过。但是他不想被称为‘小瘸子’被称为‘狗’这样丝毫不带爱意的代名词,他回过头,在程煜行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嘶——”“怎么了?”对面问道。“啧,这狗太不听话了,咬了我一口。”程煜行捏着他屁股:“先不说了,我要教训小家伙一下。”他挂断电话后把季深秋从床上捞起来,揽进怀里,一边操一边说:“怎么,现在说你两句还会咬人了?”刚刚高潮过几次,又射了尿,后面湿的喷水,现在又被他抵住操,季深秋后面麻的快没了知觉,只剩下虚无的快感侵占着他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狗屁股吃的这么紧,还不想承认吗?”程煜行总是能抓住他最脆弱的那根神经,轻而易举的掰断。季深秋被他捏着那条瘸腿,深深顶进去,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可心脏却无比疼痛。程煜行仿佛抓着一把碎钉子撒在他的心上,每一根都嵌入血肉,尖锐的刺痛感密密麻麻,比小美人鱼踩在刀尖上的双脚还要痛,每一次呼吸都疼到窒息。更令他崩溃的是,居然在这样的侮辱和疼痛下,依旧射了出来。程煜行究竟给了他些什么呢。爱,恨,疼痛,折磨,一切的温柔和一切的黑暗,带他去天堂也带他堕入地狱。他的偏执,疯狂,占有,筑建给他爱的围墙又亲手摧毁。给了他最好的,也给了他最坏的。都说爱一个人要爱他的全部,可没人告诉季深秋,那个躲藏在美好华丽的外表后面,是他永远琢磨不透也无法看清的黑暗,是要爱这样的全部吗,爱他的伪善的温柔,爱他阴暗的污垢。程煜行抓着他的头发猛干,用手指捣他的嘴巴逼他叫床。他摇头崩溃的哭出来:“呜呜呜不要,我不是狗,我才不是狗……”“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我要爱,不要你这样。”程煜行被他夹的太紧了,一听到哭声脊背发麻,骨子里的偏执与疯狂又渐渐浮出水面,他捏着季深秋那张漂亮的勾的人六魂七魄都颤抖的脸恶狠狠地说:“还说不是小狗,口水都流了我一手。”“不过比下面的水还是少多了…”“季深秋,你这张漂亮的脸真是欠干啊,到底怎么样外面那些男人才能不惦记你呢?”“那就是被我操烂,干坏,再藏起来,让所有人永远都找不到你。”“好不好啊?”“你说好不好?”他到后面又疯了起来,把人抱起来压在窗台上操,把季深秋那条腿挂在腰间,但是没什么力气,一晃一晃的撞着自己的大腿。像只坏了的漂亮破布娃娃,里面的棉絮都翻出来了。不知到了几点,程煜行才累了,把人抱进怀里,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他也就是睡着时才变得收敛戾气,毫无防备,在季深秋面前像个没有感全感的孩子。他双手双脚都缠着季深秋,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像一只柔顺的没有脾气的大狗低声呓语,说着梦话。季深秋的眼睛哭的有点肿,缩在他怀里不敢乱动,穴里又湿又热,精液和水还有尿液都混杂在里面,他想要强迫自己睡过去,这样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或许这世界又恢复正常了,可是他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