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家伙,都是这个家伙让自己现在变得这么奇怪,让她都快要变得…不像她自己了。
荧越想越气,她猛地伏下身对着他又亲又啃,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像自她体内延伸出来的触须,敏感地捕捉着任何来自达达利亚的信息。
他的呼吸,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他的牙齿,他的手指,他的心跳……
整个房间都似乎染上了独属于达达利亚的绚丽色彩,令她目眩,让她迷乱。
身下那夺人心智的妖孽还在柔声嗔怪:“轻点,嘴唇都要被你咬破了…是口欲期没过吗,咬人不知轻重………”
荧愈发变本加厉地撕咬他:“破了好,破相了就不用出门见人了……”
“哈…那是你,我脸皮可没你那么薄,”达达利亚的手从睡裙下摆伸了进去,他用滚烫的手掌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缓缓摩挲,“我一定要顶着你的齿印招摇过市,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你旅行者咬出来的,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丢人现眼,少树立假想敌了,谁会这么无聊在意这些,别人看到了也只会觉得尴尬……”
荧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也不再犹豫,原本支撑在他胸口的手逐渐向深处滑去。
“说不定呢…?唔…!真是野蛮……”下腹被她的手掌一路碾过,达达利亚白皙的脸上也逐渐泛起潮红。
她很快就摸索到了他的腰带,果断粗鲁地将它一把扯开。
手却在这时被按住了。
达达利亚失去高光的湛蓝双眸中氤氲着蒙蒙水汽:“你确定要大清早的对我这么做吗?我听说,在璃月有个词,他们管这叫…白日宣淫。”
荧不知道他又在故弄玄虚些什么:“离开至冬前的那晚,你不是说下次一次性补偿给我吗?”
管他白日黑夜,她想上他还得看时辰?
达达利亚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劝过你了,一会你可别后悔。”
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但箭在弦上,荧无暇多虑。
她现在该操心的是另一件事。
“是对不准位置吗,要不要换我来?”
达达利亚看着她一副想吃他但又吃不进去的着急模样,不由得有些想发笑,但他忍住了。
她脸皮薄,他现在要是笑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这么有趣的场景了。
这一幕让他想起了以前在家里鸡舍发现的一条贪吃小蛇,它想偷鸡蛋吃,结果却因为体型尚小经验不足,无论如何都吞不进那枚营养过剩的大鸡蛋,急得在鸡窝里直打转,险些被吃完食回窝抱蛋的母鸡啄死。
“…别吵,”荧一张脸羞窘得好似发高烧,她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赖他,“本来都快进去了,你一抖就歪了。”
明明已经足够湿润,她却太过兴奋紧张,以至于身体紧绷到放不进去,就算想硬塞,也被撕裂感给劝退了。
达达利亚担心她弄伤她自己:“不要硬来…我帮你……”
他说着,便要起身把她给换下去。
“你躺回去,别乱动。”
荧的倔脾气偏偏在这时候又犯了,她还就不信了。
她坐在达达利亚身上前后摆腰,用他同样湿滑的肿胀磨蹭着自己腿间的裂缝,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渐渐地,她感觉自己变得更湿了。
直到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后,肌肉才总算放松了下来,她再次握住他,用了些巧劲,很快,前端就被浅浅地吞了进去。
虽然被撑得有些胀,但格外有成就感,这回她可完全没让他帮忙。
“唔……”身下的达达利亚闷哼了一声,她能感觉到他在体内轻轻地颤抖。
荧顿了一顿:“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是太舒服了……”他看起来很苦恼,“差点就射了……”
达达利亚也有整整一周没宣泄过了,她不在身边,他连自渎的兴趣都不会有。
荧不禁哑然失笑:“…笨蛋,想射就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