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锖兔成为柱后,除了例行的柱合会议外,悠真就很少能碰到他了,他的拼命程度与不死川实弥不相上下。
灶门炭治郎:“欸?锖兔和白泽先生认识?”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师父啊。”悠真轻笑,弯腰揉了一把炭治郎的脑袋。
“你这小鬼,为什么直呼我的名字?”锖兔则在悠真松手后,狠狠地按住了炭治郎的脑袋。
炭治郎也疑惑了,像是才发现这一点,很诚实地说道:“不知道。”
“这有什么,我本来就比你们要年长,”悠真挑起了眉毛,看着习惯性戴着狐狸面具的锖兔,“而且锖兔确实不像为人师长呢。”
“啊,真是的,”感觉许久不见后的悠真气质变得他心慌,锖兔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总是会忘记你的年龄。”
“我没有说白泽先生年龄大的意思,”炭治郎担心误解,揉了揉鼻子,“只是,白泽先生虽然对所有人都很温柔,身上的气息却很淡薄,总给我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好像随时都能抽身,离开这个世界。”
锖兔的手一怔。
悠真也被炭治郎的话语所惊到,这小孩太敏锐了。
“不过感觉现在的白泽先生有安定下来的想法啦,”炭治郎开朗地露出大大的笑容,“是发生了什么愉快的事情吗?”
“算是吧。”面对懵懂无知的少年,悠真不好意思说得更为具体。
“对了,炭治郎,”悠真转移话题问道,“你现在对火炎的掌控怎么样?”
“嗯,”炭治郎说起这个就情不自禁地握拳,他终于完成了悠真交代给他的事情,离祢豆子变回人又进了一步,“我已经按照白泽先生说的,把玻璃瓶灌得超级满,拜托了锖兔寄给了蝶屋。”
说起这个,锖兔也显得无奈:“这孩子太拼命了,在激发了火炎之后,就没有休息过。”
虽然早已知晓,悠真还是忍不住再次确定,又惊又喜地问道:“真的是大空之炎?”
“是的。”锖兔认真地点头。
炭治郎也显得很开心,不停地回头看向屋内的方向:“祢豆子她最近变得嗜睡,希望能够让她快点好起来。”
“也不要太过期待,”悠真担心万一结果不如他的预期,炭治郎会更加失落,“这仅是我的理论。”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很感激白泽先生的。”灶门炭治郎的眼睛澄净爽朗毫无阴霾,笃定地说道,“我相信鬼杀队的大家也不会因此而责怪白泽先生的,白泽先生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悠真一松。
这名少年说出了和主公差不多的话。
他确实在提出之际背负了极大的压力,即使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他做得足够好了,但在结果未出来,特别是最为重要的大空之炎没有出现前,悠真还是止不住地担心,担心他的做法引导了大家向另一个未知的领域研究,耽误或许还有机会存活的人。
现在被能够激发大空之炎的少年肯定,悠真还是舒了口气。
总觉得能激发大空之炎的人,注定成就不同凡响。
不过虽然最后的空缺已经弥补上,但药剂的研制进度还是比较慢,在炭治郎通过了鬼杀队的最终试炼后,还未有明显的成果。
而在这之前,悠真约好了和月彦去吉原的时候,意外发生。
那田蜘蛛山一事解决后,灶门炭治郎带着变成鬼的妹妹被发现,产屋敷耀哉召集所有的柱进行柱众审判,悠真有点心虚又十分担忧地赶往了总部。
他清楚祢豆子对于炭治郎的意义,但情况不太妙。
柱中对鬼存在极强敌意的不止一个人,甚至在鬼杀队的时间越长,越能看透鬼是一个为了生存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堕落生物。
但幸好,在所有柱的注视下,祢豆子抵制住了不死川实弥稀血的诱惑,被主公同意留在了鬼杀队,随后被隐带到蝶屋进行治疗。
散会后,富冈义勇默默地看了悠真一眼,悠真对他报以微笑。
悠真清楚富冈义勇替他保守了秘密。
晚上留下来开会,听下级剑士汇报此次的那田蜘蛛山,有点惊讶于炭治郎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
这期间悠真去看望火炎的研究进度,还与在蝶屋修行的灶门炭治郎一行人遇见。
“这是你的新同伴吗?”悠真看着两个与炭治郎年龄相仿的少年。
“嗯,他们是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炭治郎开心地向悠真介绍,“他们是我的同期好友。”
“呜哇,又是柱。”我妻善逸后缩了到炭治郎的身后,被蝴蝶忍折磨地不行的他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嘴平伊之助兴致勃勃地伸出拳头,就要冲上来比试一下,被炭治郎连忙拦住。
“喂,砰次郎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