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系统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确定和六神无主。
小五叹了口气：“对不起啊，宿主，我真的是第一次出任务，按理说这种情况，应该是我来指引你的。”
“没事，”姜乐伸手摸了摸它，“就算结果再差，你也已经让我健康的多活了两年多，我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所以也没什么好难过的了。”
何潇坐着飞行车降落在员工楼大平层的花园里，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女孩修长的指尖落在仿佛是个雪球的白色仓鼠耳尖，一人一鼠对视，竟然看出几分宿命感来。
原来那就是她系统的模拟状态，何潇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阳台玻璃。
“门开着，进来吧。”姜乐收回手，转头看过去。
何潇抬起脚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她。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想着换拖鞋，姜乐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但心里倒是安心了几分，看他这样子，怎么也不会是来坑自己的。
“直接进来吧，有机器人打扫的，”她看着何潇跨过阳台门，已经不太想费心思掩饰了，直接示意了一下桌上蹲着的小五，“你已经知道了吧，我有系统。”
何潇在她对面坐下，几个瞬息间已经摸清楚了眼前的状况：“你也知道我有，是吧？”
姜乐点点头：“我猜的。”
“我真的挺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何潇看向她，目光中有几分难以置信，“按理说，你应该完全察觉不到才对，你让我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训练都是白费，竟然无法在一个拥有同等级系统，并且毫无经验的人面前隐藏自己。”
“就……你在外面帮我那次，”姜乐说道，“你藏得挺好的，我其实到现在也没能察觉到什么，小五也是，我就完全是猜的。”
“你很敏锐，”何潇笑了，“如果当初有人找到你，你可能会成为组织里最顶级的猎人。”
“所以……”姜乐抓住了他话里的一丝线索，“你们有个组织。”
“对，但是这件事说来话长，今天来不及和你详细解释，”何潇说道，“我大概给你说一下吧。”
何潇和她说了个大概，也就两三分钟时间，姜乐结合了一下小五之前告诉她的关于系统的事情，已经明白了。
“所以就是说，系统有好有坏，宿主也有好有坏，有人会利用系统破坏这个世界的平衡，而你们的工作，就是剥离那些会对我们的宇宙产生威胁的系统，”姜乐总结，“所以，你第一次来这里，也是……”
“考察你，”何潇点头，“你的系统等级太高，确实花了我不少时间。”
看姜乐沉默，何潇又接着道：“如果你因为这个生气，我也可以理解。”
“倒也不是生气，没什么好生气的，这是你的工作。”姜乐很是看得开，“我只是在想今天来的那个人，他也是你们组织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