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眼睛使劲盯着天花板,就是不敢看眼前的喻星洲。
直到喻星洲半跪在沙发面前,给她擦脚趾上的红肿。
擦完最后一点,喻星洲把手中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问她:“还痒吗?”
其实还痒。
但贺兰月顾不上那么多,她盯着天花板,随意的点点头。
喻星洲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把药箱放回去。
片刻他走回来,坐在沙发上,凑近一点看贺兰月后背上的药剂有没有干。
正要离开时,眼前的贺兰月不自觉的抖了下。
“身上还痒?”身后喻星洲的声音传过来。
贺兰月沉默摇摇头,拽紧了自己的衣服。
真讨厌过敏。
她有点心不在焉的想。
喻星洲陪她等了一会,怕贺兰月觉得无聊,还开了电视,电视正在播某个大热的电视剧。
俩人不知道前因后果,都看的好像很专心。
只不过喻星洲看一会电视,就要检查一遍贺兰月身上的药剂。
几分钟后,贺兰月身上的药剂总算全干了。
喻星洲帮她把衣服穿上。
贺兰月非常费劲的用睡衣领子里探出头,对上喻星洲的视线。
俩人离得太近。
近的有种喻星洲睫毛能擦过自己脸颊的错觉。
想接吻。
贺兰月的视线下移,落在喻星洲的嘴唇上。
喻星洲嘴巴一张一合,问她要不要睡一会。
睡一会?
也不是不行。
现在好像不是那么痒了。
她点点头,非常乖顺的跟着喻星洲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