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认识贺兰月开始好像没见过她穿这种能明显看到品牌logo的衣服,大多衣服都是看不见牌子的。
干脆就放在这里,喻星洲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躺在被窝里打游戏,嘴里咬着根厨房特制的小饼干,吃起来非常的硬,是专门做给喻星洲磨牙用的。
这个饼干喻星洲只会在房间咬着玩,不然拿出去很像小狗。
因为翌日是周六不用早起,喻星洲放纵自己打游戏到半夜,感觉肚子稍微有点饿的时候他起身准备下楼吃点什么。
还没有起床就听见房间外的动静。
与其说是听见外面的动静,不如说是感觉到的信息素波动,那位很安静的人,信息素也安静的释放,毫无威胁感,融入在空气中让人不知不觉的沉浸进去。
喻星洲感觉到那信息素靠近自己的房间门口。
难道是要进来吗?
这么觉得时候,那信息素气味又远了。
他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迅速起身开门,电梯门刚好要关闭,电梯中间站着的人似乎诧异他为什么还没有睡,双眼有一点明显的睁大动作,但并没有抬手按电梯的按钮。
喻星洲抿了抿唇,他大步走过去,飞快的按了好几下电梯。
贺兰月似乎叹息了一声,她抬手按了电梯,电梯门关闭的动作急促的暂停再次打开,喻星洲一闪而进,贺兰月往旁边站了站。
两个人分站两侧,保持各自沉默,等待电梯门再次打开。
喻星洲掀起眼皮,从轿厢的镜面中看到贺兰月,她嘴唇苍白而有些干,身上的睡衣有点乱,长发被随意用一根黑色木簪子挽了起来,几捋碎发贴着她细长的脖颈。
他张了张口,想问贺兰月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尚未来得及开口,电梯门打开,贺兰月示意他先出去,见状,喻星洲抿了抿唇角,心想三楼的距离这么短。
贺兰月下来喝了两口汤又准备走了,喻星洲立刻放下勺子起身,听到板凳摩擦地板的声音,贺兰月终于停下来,问:“有事情吗?”
喻星洲动作猛地一僵,下意识的清了清嗓子,说:“没有。”
“好吧。”贺兰月不追问,笑了下起身就走。
喻星洲跟上,等再次回到三楼,贺兰月打开门前轻声说句:“晚安。”
说完便要进房间关上门,这次喻星洲确定系统不在线,他伸手挡了下贺兰月的房间门。
贺兰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有些不知所以,等待着喻星洲,几秒后听到他小声问:“你身体好点了吗?”
其实有时候贺兰月会有些分不清别人突如其来的关心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但分不清的时候就不打算再分,她礼貌道谢:“好多了,谢谢关心。”
昨天晚上的温情仿佛是一场短暂的梦境,藏在贺兰月笑容下的冷淡才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