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是手受伤,又不是那儿受伤。”
盛怀郁狭长的凤眸微眯起,有点被南向晚惊到,但南向晚越想做这事,他反抗的越是激烈。
“洗洗睡,梦里啥都有。”
这种完全是赤果果的侮辱!
南向晚上头了,怒气冲冲的上前,两手拽住他的衬衫,使出吃奶的劲儿,却没能出现幻想中的画面,将盛怀郁的衬衫扯开。
盛怀郁倒是没动,但能看出他很无语。
“就这劲儿?”
南向晚的好胜心已经被刺激到膨胀的地步。
衣服脱不脱,有关系吗?
没有!
得脱裤子。
“嘶!”
南向晚忽然抽气,皮带的金属扣,把她的指尖划伤,血珠顿时涌现。
盛怀郁无奈,抓过南向晚的手,从旁边床头柜拿出医药箱,给她简单包扎好:“这点小事都做不了,还想对我用强的?”
“未免痴心妄想了些。”
南向晚很固执,她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拿下盛怀郁,嘴上不饶人:“是你的皮带太复杂了,专门买来防我?”
“连自己买过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看来你提前老人痴呆,我看你别生孩子了,直接养老退休吧。”
被盛怀郁这么提醒,南向晚才认出。
前阵子,盛母拉着南向晚去逛街,就带她去男装店,让她给盛怀郁买皮带、领带、衬衫等东西。
她不想盛母失望,就挑了一条皮带。
“好笑,我都没生孩子,谁来给我养老?”
“你来给我养老吗?”
“来,先叫一声母上大人。”
盛怀郁被气笑,挑眉:“所以我们现在算什么情况?”
南向晚狠狠噎了下,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娇蛮的杏眼瞪大:“那我今晚先不当你妈!”
“今晚是我排卵期的最后一天,你必须给我就范!”
当心里话不小心说出口,南向晚愣住,而后泄气,也不敢去看盛怀郁,自己钻进被窝里:“算了算了,搞得我好像逼良为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