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想，海水很窒息吧？”闻晞雪风云轻淡说出话。
秦杝和戚竺歆从闻晞雪嘴中了解到她过去经历。
秦杝沉默着不说话，戚竺歆闷闷不乐着。
“这么伤感做什么呢？”闻晞雪一如以往温柔着。
“雪雪。戚竺歆抬起眸看着她，“我们是不是出现的太晚了？”
闻晞雪愣了，看着她们期待的目光，她说不出违心的话。
“嗯…，太晚了。”
戚竺歆低下头，秦杝郑重地说：“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那能不能让我们知道？”
闻晞雪看向大海，闭上眼，感受到柔软的东西抚去她脸颊上看不见的泪痕。
“好……”
第17章生日快乐！
叮铃铃一一叮铃铃一一
闻晞雪下班回家时，她看着每家店都纷纷贴上圣延老人。
“阿雪！今天是圣诞节哎！”闻无倾激动着。
闻晞雪哈了一下手放衣袋里，宠溺地笑着。
“这么激动吗？”
“嗯！毕竟是我和你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闻晞雪面带笑容，听着爱人的话语回到家。
她把钥匙插进门锁，轻轻转动就打开门，她愣了，想起前几天戚竺歆找她借一下备用钥匙。
闻晞雪放轻了呼吸，轻轻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她关上门。
闻晞雪眼前一瞬间亮了起来，彩带飘落着，看着戚竺歆和秦杝那开心的样子。
“走走走！我们给你买了个超大的蛋糕！”戚竺歆推着闻晞雪坐到椅子上。
“雪雪，我记着秦杝说你有爱人，你爱人呢？”戚竺歆搞不明白她的爱人怎么没陪她。
“她啊，她也跟我一样一起过生日呢。”
闻晞雪解释着，戚竺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跟雪雪一起一块过？
“别想那么多，去拿蛋糕吧！”秦杝转移话题，戚竺歆听话地去了，秦杝去关灯。
闻晞雪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杝。
看来早就知道了啊……
屋里一下子瞬间黑暗下来，她看到点点星火渐渐变多。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戚竺歆小心翼翼把蛋糕拿出来，放到闻晞雪面前的桌上。
闻晞雪看到蛋糕的图案，是光遇双初始q版，她愣了，看向戚竺歆。
“是秦杝说你喜欢。”戚竺歆一脸美滋滋。
闻晞雪眨巴着眼，头上忽然被戴上生日帽。
“是啊，连钥匙扣挂件和手机壳都是初始，就觉得你会喜欢这样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