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素许是已经喝了不少，蹙着眉回头，看清是陈白，目光才立马清醒了许多，嗔怪道：
“胆肥了啊！”
“连我都敢调戏了？”
陈白轻笑着摇摇头。
搭讪什么的，他不可能，也不会做。
无非是看出柳素素今天心情不好，故意逗她高兴而已。
等陈白坐下。
柳素素盯着手里的酒杯，醉眼朦胧道：
“陈白，陈大才子。
开心了吗？
我就不明白了。
都是赚钱，上综艺拍广告也是赚，发歌也是赚，你为什么就一定要发歌？
学学别人。
多上综艺，增加一下曝光率，隔半年发一次歌，躺着都能赚钱。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柳素素说着，突然恼火起来。
事实上，她今天一天，也没怎么关注网上的消息。
早上陈白离开公司后，她便开始忙着联系各个圈内的公司。
等联络完后，便一个人来了酒吧。
其实联系陈白之前，她已经喝了不少了。
实话实说。
柳素素很欣赏陈白。
所以更难受，然而工作就是工作，她拒绝不了。
陈白愕然。
然后沉默。
良久。
“柳姐，对不起。”
陈白叹息道。
是的。
他对不起很多人，粉丝，父母。
但最对不住的，还是柳姐。
自己被耽误了十年，可柳素素身为他的经纪人，何尝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