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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浸染着大块早已干涸的、深深浅浅的污迹,初步判断应该是用水冲洗大量血迹所致。赵星海自言自语:“这也太多血了,是什么导致的出血量?这是案发现场啊。”姜玄月给出了肯定答案:“确实是案发现场。”“那……”“你自己照一照。”ban赵星海举起手电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照去,见影影绰绰的光线下,墙角正安静立着一座造型奇特的人形铁框。那铁框并未被完全合拢,能看清被铁链联结的构造,以及内部无数根尖锐的长钉,观之令人生寒。他不由得愣住:“这是……这是铁处女?”“对。”所谓铁处女,其实是一件极具历史感的残忍刑具,通常是将犯人绑在中间,再将刑具的两扇强行关闭,随后铁框内的上百根长钉,就会当场贯穿受害者的身体,先是手腕,然后是脚与膝盖,接下来是肩膀和臀部,直到眼睛……很难想象,钉子慢慢刺入身体的感受有多痛苦,偏偏这受刑过程极其漫长,并不至于直接要了受刑者的性命,他们只能等待鲜血逐渐流干。这远比死亡更令人绝望。齐云肆接过手电筒走上前去,仔细检查了一下刑具,最终得出结论。“看里面的颜色,几乎都已经被血泡过一遍了,估计害过不少人。”赵星海问:“还有呢?”“还有……好像没有了,什么也没看见。”姜玄月缓声道:“还有的。”“嗯?”齐云肆连忙又继续检查,“有什么啊月月?”“有块布。”“有块布?在哪?”她将手伸进口袋:“在我这。”“……??”赵星海也无奈:“姜,欺负傻瓜会比较有成就感吗?这是罪过。”“我只是告诉你们,来晚了就什么都没了。”“……感谢,这将是影响我人生的重要一课。”从刑具里取出的那块布,上面布满孔洞,很像被钉子扎出的痕迹,从布料的材质上判断,应该是受害者从自己的衣服上撕扯下来的。布料上写了三个触目惊心的血字:【逃出去。】赵星海似有所悟:“可能这一游戏的任务,并不是让我们找什么心爱的姑娘,而是让我们设法逃离酒店?”齐云肆说:“那就是要找酒店大门的钥匙呗?老赵你把那首歌谣再拿出来看看。”“好。”他将那张默写了歌谣的纸,展示给了另外三人。【破旧屋,藏尸屋,夜里行过小女巫;从哪来,到何处,穿着一件红衣服;摘朵花,跳支舞,根根铁钉深入骨;你看镜里有人笑,你听钟声像鬼哭。马追牛,蛇缠兔,肥猪走路龙绕柱;野鸡飞入油锅里,血滴红酒煮老鼠。聪明猴子说谎话,诚实山羊喂老虎;地狱恶犬三颗头,阻断生者来时路。】夜里行过的红衣服小女巫,刚才已经出现过了,尽管离开得也很匆忙。根根铁钉深入骨,这一句貌似也与密室里的铁处女刑具相契合。那么剩下的内容……这时,听得守在门口的凌旭沉声示意。“女巫来了。”女巫的确来了,就穿着那件红衣服,在暗道的尽头翩翩起舞——是的,她跳舞了。暗道里没有灯,偏偏她所在的位置有一束光,光晕在她的身上绕来绕去。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的头发又很长,遮挡住了脸,看不清她的长相。但或许这不重要,更重要的是……齐云肆凝神辨认半晌,忽觉背脊发凉。“我说啊,其实她穿的……好像不是红衣服?”赵星海迟疑着点了下头:“对,不是红衣服。”其实她并没有穿衣服。那是她的血肉,是她整张皮被剥离之后,露出的斑驳血肉。是谁剥了她的皮?看来是酒店老板。四人屏息静气,一直等到女巫终于把那段舞跳完,她的笑声远远传过来,听得人毛骨悚然。然后红影一闪,灯光熄灭,她再度消失了。齐云肆努力回忆:“之前唱歌谣的也是她吧?”没人回答他,姜玄月和凌旭已径直朝着刚才女巫跳舞的地方走过去了。“诶?老赵,他们去哪啊?”赵星海看他一眼:“你说呢?歌谣都唱了‘摘朵花,跳支舞’,当然是去找花。”“找得着吗?”事实证明找得着,不一会儿,姜玄月就握着一支染了血的玫瑰花回来了。她随手将玫瑰扔给了他。齐云肆笑眯眯和赵星海耳语:“瞧,月月扔给我玫瑰,这跟抛给我绣球有什么区别?都是爱意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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