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清醒。”季否臧仰在沙发上,双手耷拉两边,锃亮的鞋尖直直对着跪地的人。
“臧哥!”地上的男人看清阴沉硬朗的脸后,声音脾气瞬间奄了下去,捂着脑袋,站了起来。
季否臧扔过一条长帕,被旁边的人立马接了过去将帕卷成块直接捂了上去。
季否臧也没在意,开门见山道“查到没,铁路开发权在谁手里,他和季锡什么关系。”
“查到了,这条铁路花了八年时间开发,的确是条私路。
“比起空运,海渡,虽然运输时间长,但每一次的批量都是以往的几十倍,还获得了各国海关总署批准,是下一任的总统候选人。”
“安德烈,狗都知道的事你来说给我听,我让你来俄国盯着季锡,你只会听进些骚话是吧,刺冶,过来,你的人你来问。”
季否臧吼的安德烈身上一震,安德烈又看向刺冶,咧嘴贱兮兮一笑。
“不熟。”刺冶无情拒绝。
克里斯敲了敲门领着医生刚进去,看着地上的红渍,倒吸一口冷气。
向来唯我独大的安德烈卖弄的笑容,他有一日也能亲眼目睹,不敢想他们的国家司令刚刚受到了什么委屈,头也不敢抬的悄悄退了出去。
“小刺猬,你好冷漠,也不关心人家,打打电话叙叙旧。”
刺冶过去直接一拳挥了过去,被安德烈敏捷接了下来。
“安德烈,你再用那种语气,行不行老子立马把你舌头扯下来,嗯?”季否藏冷讽,眼里透着嫌弃毫不掩饰地剜向对方。
安德烈转过头,看向半个身子隐匿在黑暗的男人。
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除了狠和坏,不对还有烂,哪一点值得刺冶呆在他身边不肯定离开。
医生包扎完出去后,男人立马恢复正经模样,眼神严肃。
“现在季锡走了,他留下的东西都是你的,叁个月后临近总统大选,那人便会主动上门,着急的只会是他。”
季否臧晃着手中的酒杯,修长的双腿迭在一起,打量着杯中的红色液体。
叁个月,长了。
他递过一张空白支票放在桌上。
“一个月之内,否则,卸职令,滚蛋。”
也不等对方开口回答,转身走了,安德烈还未来得及反应,等人都走出门口,才在后面追吼道。
“臧哥,你在开什么玩笑,一个月!这国家的法律是让我横着走的吗!”
“刺冶,你怎么不说话,对我这么狠是吧!”
停车场,季否臧拿过刺冶手里的车钥匙,自己朝着驾驶座的方向,弯身进去,按下车窗按钮,朝着站的笔直的男人说道。
“去吧。”
“老酒庄汇合。”
说完,车子很快发动驶了出去。
包扎完伤口的安德烈,喝着闷酒,在房间独自一人,迷离的看着刚刚触碰那人的手。
克里斯见刺冶又折了回来,还以为是掉了什么东西,丢下面前还在招呼的人,屁颠跑了过去。
“先生,是丢什么东西了吗。”
刺冶没搭理克里斯的热情询问,直朝目的地,走进刚才的房间,只留下身后一头雾水的克里斯。
安德烈抬头,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咧出纯真的笑容,举起手里的酒杯,对着人影高高一举。
“小刺猬~对不起嘛,来喝一杯。”
接着一个热吻堵住了对方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改,继续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