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载着她来到清观堂,经过及时补给营养和短暂休息,她体力恢复不少。
容霜下车,感谢大叔后,转身面对整个大宅。
大宅笼罩在全体还在香甜梦乡里酣睡的岁月静好氛围里。
只有一个阿姨在悠哉扫地。
阿姨见到她时,惊讶停住,问:“夫人,你起怎么早呀?”
容霜愣了下,嘴唇嗫嚅着,思忖良久才缓缓吐露:“我…是的。”
“几点了现在?”
“现在还不到6点呢,夫人起那么早,去晨跑吗?”
“啊?唔…”她脑子突然生锈似的,卡死,手脚无措地甩动。
她一时点头,一时摇头,睫羽乱颤,无意识地舔嘴唇,最终她找回原来的节奏。
“是的,刚跑完。。。。。。请问昨晚有没有大事发生?”
“大事?”阿姨歪着头挠,眼睛朝上,轱辘后肯定道:“没有。”
“没…没有?”容霜惊得险些咬伤舌头。
见她脸色“唰”的变白,瞳孔地震,阿姨赶紧挽尊:“有是有…”
“什么?”
“昨晚少爷他们一群人从山上下来,个个浑身湿透,他们手忙脚乱的,很吵闹,我凑过去打听。”
“听他们聊天,好像是舒小姐下山时摔伤了,他们在讨论带她去哪里救治。”
“后来是少爷开车带舒小姐去县城看病,很晚才回来,现在他们刚睡下不久。”
瞬霎,全身冻僵,好似回到昨晚雨夜,冰冷雨水灌入她体内,寒气从内向外散发,喉咙发紧到说不出话来。
她想扯出个得体微笑,面部却像抹层蜡,封住,无奈,她唯有点头做反应。
迈开灌铅的腿,四肢不协调,走起来像小丑一样。
经此一事,她和小丑无区别,甚至比不过,小丑倒台,会有人在乎他生死,而她失踪一整晚,人们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