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那就要问那个女鬼了。”
阮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片刻后掏出手机开始发消息。
孟江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你在做什麽？”
阮舒头也不擡的回答：“调查何温然的档案。”
阮舒大学期间曾经在校学生会工作过，和负责学生档案的老师很熟，很轻易就拿到了何温然的档案。
他点开对方发过来的图片，看到照片栏里何温然的样子后，动作突然顿住。
这张脸，他太熟悉了。
阮舒低头看着手机许久没动，孟江在旁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奇怪道：“怎麽了？没查到吗？”
阮舒没回答，擡起头愣愣地问：“院长，你还记得我遇到肖秦阳的时候，用鬼打墙吓唬他的那个女鬼吗？”
孟江怔了一下，表情明显不记得了。
阮舒又道：“就是帮忙从综艺里找到範无咎的那个。”
孟江只是听阮舒提起过几次，对她的印象并不深刻，拧着眉想了想，才道：“就是你说过的那个，穿红裤子的女鬼？”
阮舒点点头：“没错。”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孟江：“她就是何温然。”
孟江看了一眼，不感兴趣地移开视线，道：“既然你认识，那就直接去问她吧。”
“但是，”阮舒回想起半个月前和红衣女鬼的对话，迟疑道：“……她好像不记得去世前发生的所有事了。”
“正常，”孟江：“那是因为受到法器压制的缘故。”
他低头，视线落在那节骨头上，道：“这上面的咒文有模糊意识的作用，接触的时间过久，会导致记忆逐渐减退。”
“哦。”阮舒默了默，点头道：“原来还有这种功能啊。”
说着，他朝孟江的方向走了两步，装作若无其事地把东西塞进他手里。
“？”孟江奇怪地看向他，“给我做什麽？”
“哦，”阮舒擡头看着窗外，表情认真道：“就是突然觉得，放在你那里应该会更安全一点吧。”
开什麽玩笑，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变成老年癡呆！
孟江怀疑地看他一眼，想了想又没发现什麽不对的地方，最后只好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阮舒偷偷用余光观察着他的动作，看到那节骨头放进去后口袋却没有鼓起来，猜测那东西应该是被收到了乾坤袋里。
为了调查何温然的事情，孟江跟着阮舒一起回到了学校。
这是孟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来到宜城大学。
从校门口到人工湖的一路上，无数次有学生驻足回头，拿出手机偷拍，最后甚至还有两个女生结伴上前来要联系方式。
阮舒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赶在孟江开口说出什麽惊人的话之前，他率先开口，十分礼貌地替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