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楚霜汵打他、拿针扎他,他也肯定不叫出来!他咬死自己都不叫出来,不让这男人得逞!
付孤舟朝他伸着手,“等一下,陛下。”
付孤舟心中所想楚霜汵一点都不知道,走到门外时,又进去付孤舟的衣柜边拿出一件厚厚的墨绿色大氅,走回来披在付孤舟的身上。
然后,轻轻牵住他的手。
付孤舟烦死了,扯掉身上的大氅扔给他,“朕不穿,拿走!”
要不要这麽假啊,这个人?他是去受折磨的,又不是去度假享乐的,还管他冷不冷?
让他冻死,他要冻死!
楚霜汵看着他莫名其妙发脾气,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了他,无措。
“那就不穿,陛下要我抱着吗?”楚霜汵拿住他扔过来的衣服,轻声温和地问。
付孤舟伸出另一只手。
“要。”
反正楚霜汵都不打算放过他了,不多劳役他一会儿,以后没机会了。
他死也要死得痛快!
楚霜汵拿起他的衣服的同时抱起他。
春节后京城里每日炮竹烟花声不停,除旧迎新,京城内直到元宵都没有宵禁。比起除夕前那几天更热闹。
付孤舟被他抱着飞上高高的楼宇之顶,付孤舟道:“朕要吃糖葫芦,你去给朕买。”
“好。”楚霜汵蹲在他面前,再一次将大氅给他穿上,道:“陛下不要走。”
付孤舟没好气,“朕怎麽走,朕从这跳下去摔死?”
楚霜汵笑了下,摸了摸他的手起身。
付孤舟低着头发呆,身上大氅楚霜汵给他穿得整整齐齐,又被付孤舟弄乱了,松耷耷地搭在身上,付孤舟不想整理。
付孤舟静静地坐着,动都没动过。
楚霜汵很快带着糖葫芦回来了,把糖葫芦给他,付孤舟道:“朕不想吃了,你吃吧。”
楚霜汵替他拿着鲜红的糖葫芦,在付孤舟身边挨着他坐下,重新给他整理了下衣服。
外面很吵闹,两人安静地坐了许久,付孤舟没擡头看过烟花,楚霜汵一直看着他。
付孤舟知道他在看自己,怀疑这条狗什麽时候忍不住扑过来对自己动手。
突然,那只手又握住了自己的手。
付孤舟手一僵,想过楚霜汵是不是要拿针扎他的手。
然而等了许久,楚霜汵也只是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摸了几下。嗯,特别轻地摸,让付孤舟以为自己被包在了一团棉花上。
等他放松警惕?
楚霜汵也没看过烟花,一直不是在看他就是在看他的手,或者看他身上其他地方。
呵,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付孤舟坦白了,不想跟他玩聊斋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你没打算放过朕,朕也知道你不打算放过朕,朕都被你带来这地方了,你要做什麽直接来吧,朕保证不叫来人,你也别恶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