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舒梅刚刚走进家门。
手机放在卧室的床上,正响着铃声。她急走几步进去,拿起来看。是熟悉的号码,眉头轻微地皱一皱,然后点了接听键,“喂。”
那头是机关枪一样的语速,“你跑哪去了?电话都不接?”
舒梅轻轻叹气,“妈,现在是北京时间早上七点,这个时间我在跑步晨练。”
那头的声音还是严厉,“我刚刚听说,半年前你和庄文泽离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舒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谁告诉你的?”
“庄文泽。”
“你找他干嘛?”
“你哪有那么多问题?我就问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和他离婚了?”
“是。”
“为什么?”
“三观不一致。”
那头气得笑起来,“你们俩从谈恋爱开始,在一起七年多吧,你早干嘛呢?这会儿讲三观不一致?”
舒梅心烦,努力控制情绪,“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和庄文泽已经离婚了。秦媛媛女士,你在我五岁的时候和舒晋茂离婚,然后去了美国,二十几年除了打电话,就没怎么管过我的生活,请你继续保持这个态度。”
那头语塞,呼吸明显粗重了。像是忍住气,“你在哪里?”
舒梅淡声答,“H城。”
“和舒晋茂一起?”
“没有,他有自己的家庭,我和他很久没联系了。”
“你太倔了。”
舒梅淡然,“我已经二十八岁,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
听筒里静下来,好久,秦媛媛才又说话,“半年了,你的情绪应该恢复得差不多。婚姻失败不是什么大事情,再找一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