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毓珩在段缠枝点头后就闷声将段缠枝抱到了办公室的休息间内,休息间的一角上,一个隐蔽的摄像头发出微弱的红色光线,转了两下。
身躯完全陷入柔软的大床的同时,前半身又贴上来一具同样滚烫的躯体,邵毓珩生涩地亲吻着段缠枝的颈和肩。
她略微裸露在外的肩上落满红梅般的斑痕。
邵毓珩突然起身,双手尴尬地停滞在半空中,他眼里写满了茫然,“然后呢?”
段缠枝拉过他无措停住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你没学吗?”
她现在这话就像是女帝在质问前来服侍的男宠有没有向嬷嬷学习好侍奉礼仪。
“学了,但我…我忘了。”
记忆力一向很好的邵毓珩居然在真操实练时露了怯,忘记了学习的东西。
段缠枝叹气,缓缓推了推邵毓珩的身体,邵毓珩惋惜地以为段缠枝要终止这场“来历不明”的性事,他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两句,谁知段缠枝说:“你把衣服脱了。”
她在心里默默问光球:“我睡未成年不犯法吧?”
光球无语:“宿主,云时嘉也是未成年你当初怎么没考虑这个问题。”
段缠枝:什么!他也是!
光球:……
邵毓珩明明当初都穿着女仆装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了,现在脱个衣服居然磨磨蹭蹭这么久,他脸红得异常,一边脱一边做心理建设。
最终他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下身一条四角内裤,黑色内裤包不住已经勃起的物件,挂垂在胯间十分明显。
邵毓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白嫩的,他的大腿上有不少斑驳的疤痕,为细长的大腿增添了一丝破碎的韵味。
就这样被注视被打量,邵毓珩不自在地蹭了蹭腿,可手却和面上这幅羞涩扭捏作态丝毫不一样,他牵着段缠枝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段缠枝有经验了,摸起来硬的腹肌就是硬凹出来的。
她掐了一把,挺硬的,看来在凹造型。
邵毓珩没想到她会上手掐,他又疼又痒,段缠枝却在他委屈着望向自己时笑了:“你不是说要我疼你?”
“你明知道不是这个疼法!”邵毓珩忍着委屈又撒娇。
段缠枝用政府厅统一安排的腰带缠住邵毓珩的双手,小邵同学被缠的时候还一脸茫然地望着段缠枝,听话又顺从。
他跪坐在床上,看着身前的段缠枝脱掉那条黑色的长裤,长衬衣盖住一截大腿,只能隐约窥到大腿根部黑色的蕾丝带子勒出的痕。
段缠枝缠着他的脖子,缓缓坐上他岔开的大腿。
邵毓珩不可自抑地闷哼一声,胯间的欲望叫嚣着要冲破束缚,可惜唯一能安慰它的就是段缠枝小幅度地摩擦。
隔着两片布料,两处同样灼热的器官被痒意骚弄着,邵毓珩的喘息声伴随着段缠枝摩擦的幅度忽轻忽重。
她只要稍微用力,便能用两瓣柔软的股肉压住他硬挺的性器。
等段缠枝估摸着热液足够润湿好穴口时,她才脱下那条被水液浸湿的内裤,对着邵毓珩茫然的注视,段缠枝干脆地伸手盖住他的眼。
下一秒,邵毓珩感觉什么粗糙又湿热的东西贴上他的唇部,他下意识地张嘴,那条内裤被团成团塞进了他的口中。
嘴里充斥着段缠枝体液的香气,邵毓珩被手遮盖住的眼睫眨了又眨。
“你要是不习惯就吐出来。”
邵毓珩拼命摇头,他喜欢的,缠枝的一切,他都喜欢。
片刻后,他还未从恢复光明的喜悦中抽离出来,就感觉下身一阵痉挛,他的性器被层层媚肉紧紧地咬住。
被封住嘴巴的他,叫不出来,只能依稀听到喉间有低喘。
段缠枝也被一插到底的节奏打乱,她扶着邵毓珩的肩膀调整姿势,丝毫没注意到邵毓珩已经挣脱了束缚,他双手掐住段缠枝纤细的腰肢,哪怕隔着衬衣的布料,掌心也烫的让人难以忽视。
在段缠枝错愕的表现中,邵毓珩不敢继续了,他额头憋出青筋,涎液顺着嘴巴和布料的缝隙流出,他耐心等待着段缠枝的指示。
段缠枝掐了掐他胳膊上的肌肉,“让你挣脱了吗?”
“呜呜。”邵毓珩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随后又讨好地蹭了蹭段缠枝的掌心。
这期间那根硬立的阴茎就插在段缠枝的穴内,两人都不好受。
“算了…你,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