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就,就打了兰芬一顿,逼着她勾着你去了玉米地……后来事成了,你妈拿了一千块钱的彩礼出来,你奶分走了二百块钱……”陈父一五一十地全都交代了。围观的众人简直无语了。白南生怒极反笑,又问,“那现在……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医院那边也已经查出来,陈兰芬肚里的崽儿跟我没有关系,叔,你说咋办呢?”陈父一听,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嗯?”白南生见陈父不说话,抓起陈大牛的一只手,“咔嚓”一声,干脆利落的扭断了。陈父:……“我、我们把兰芬领回家去!”陈父心惊胆颤地说道,“当、当然不能让你、让你来养我们陈家的孩子……”“就这?”白南生不满意,抓过陈大牛的另外一只手……陈父惨叫,“手下留情……”晚了,白南生已经把陈大牛最后一只完好的手给扭断了。然后他走到了昏厥过去的陈二牛的身边。这一回陈父再不犹豫,哭着说道:“我们把八百块彩礼还给你……”白南生像掰萝卜似的,直接扭断了陈二牛的一只手。“一千块!”“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起来。接踵而来的,是已经昏过去、又被痛得清醒过来的陈二牛,响彻天地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爸……”“一千五!”陈父哭着大声喊道,“我给你一千五!不要再杀我的儿子了……”白南生朝着陈父痞里痞气一笑,也不说话,直接“咔嚓”一声,又扭断了陈二牛的一只手。“三千块!我赔给你三千块!”陈父浑身哆嗦了起来。白南生一笑,“好,那就三千块……梨子?梨子拿了纸笔过来,给陈叔写欠条哩!”白梨梨木着脸,同手同脚地走过去,瑟瑟发抖地将红豆黄豆写作业的本子和笔递给二哥;又同手同脚地走到墙根儿下,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墙上,这才没被吓得滑倒在地。白南生,“陈叔你先写……因为欠我的钱,所以把房子抵给我了,然后再写十张一百块钱一张的欠条,十张五十块钱的欠条,和五十张二十块钱的欠条……你那房子那么破,我给你连房子带地基的折算成五百块钱,够意思吧?”说到后来,白南生显得特别和蔼客气。陈父:……就,挺害怕的。还有些不甘。——凭啥连房子带地皮的也给他啊?白南生见他犹豫,也不说话,就转头看向陈三牛。陈三牛被吓得失禁,大喊,“爸!你答应他!答应他!”陈父伤心了,呜呜地哭,涕泪齐下,“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然后拿着纸笔开始写——这时陈菊香被李翠儿狠狠地掐了一把人中,终于悠悠醒转。“妈,您藏在抽屉里的那五百块钱,其中二百块钱是分的南生的彩礼钱么?”李翠儿好奇地问道,“……不能吧!您这么厉害,把大嫂压得死死的……一辈子就只攒了三百块钱?”陈菊香的眉毛狠狠地抖了抖,哑着嗓子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然而内心却很狐疑:李翠儿是怎么猜出,她那五百块钱里的二百块,是分的南生的彩礼钱?再抬眼一看——陈家人仍然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陈菊香火了,站起来就指着白南生骂道:“白南生你这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小王八蛋!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啊?你真当老娘是个死人啊?我告诉你连你爹妈都不敢这样跟我讲话,你……”陈父贼眉鼠眼地看到陈菊香出来搅局,写欠条的速度立刻慢了下来,。白南生就闲闲地看着陈菊香,“你说什么啊?”然后一把抓住陈二牛唯一幸存的一只脚,“咔嚓”一声扭断——可怜陈二牛只抽搐了几下,压根儿没清醒。陈菊香万分震惊。白南生又慢悠悠地走到一边哭、一边蹬着条断腿拼了命也想爬走的陈三牛身边,一屁股坐在陈三牛的腰上,转头问陈菊香,“你刚说啥啊?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陈三牛放声大哭,“陈菊香你个该死的老货!要不是你出这个鬼主题,让这阎王戴绿帽、骗他的钱还让他给我们陈家养儿子……我们至于那么惨嘛!你个老虔婆你怎么不去死!”陈菊香听了这话,更是震惊——所以,刚才她晕倒的时候,陈家人已经一五一十地全都说给白南生听了?陈菊香满面惨白。白南生对陈父说道:“快写啊!我还有事儿要处理呢!”陈父被吓了一跳,低下头继续写欠条。陈菊香转头问李翠儿,“刚才他们说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