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想起来,快点!”欧尔麦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因为急切搞得满头大汗,纷杂的思绪纠缠在他的脑中,却抓不住一条有用的信息。“欧文麦特你怎么还在办公室?”欧尔麦特愣了一下,他看向门口,相泽消太一眼的红血丝,看上去是刚刚工作回来,有些用眼过度。“狛枝少年……”“狛枝?”相泽消太将眼药水滴到眼睛里,“他又遇到什么敌方了还是又被卷进了什么事件。”心里咯噔一声,欧尔麦特瞬间变成英雄形象,他想起自己在什么时候听过敌联盟了!在去年狛枝因为某些事件伤到手腕进医院后他有说过是一个名为敌联盟的敌方!该死的!他应该多关注一下才对!狛枝少年坚持一下,他马上就来了!相泽消太看着破窗而出的欧尔麦特,“发生了什么?”话音刚落,欧尔麦特突然窜了回来,他一把抓住相泽消太便把他往外面拉,“橡皮头也来!狛枝少年有危险!”“啊……?”相泽消太发出疲倦的声音,“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刀刃狠狠的劈过来,狛枝凪斗侧身闪过去,他脸上依旧带着笑,似乎并不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危险。那种不在乎的神色让死柄木弔感觉相当焦躁,就像是他布置了完美的计划,他得意的将自己的计划讲给别人听,但收获的不是赞赏,而是辛辣的嘲讽。这种无法操控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死柄木弔抓挠着自己的脖子,手指缝隙中露出的眼睛带着狠厉的光。“喂,你不害怕吗?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害怕?”狛枝凪斗愣了一下,片刻后他开始大笑出声,碧色的眼睛中带着激动,“怎么可能会害怕,我期待极了!”死柄木弔愣了一下,“期待?”“因为我的死亡让大家的信念更加强大,并且打败更加强大的敌人,这难道不就是踏脚石的命运吗?我难以想象这会给大家带来多大的希望。”又是这种听不懂的话,死柄木弔微微皱眉。“你是疯子吗?”“哈哈哈,当然不是。”狛枝凪斗笑着反驳,“其实我并不是很想去死,说不定我只是为了说服你放过我。”一个喜欢自说自话的疯子。死柄木弔下了定论。微微叹了口气,像是为旁人的不理解叹息,狛枝凪斗摇摇头,碧色的眼睛里带着一点意兴阑珊。这家伙竟然还不乐意了。死柄木弔冷哼一声,“管你怎么想的,今天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我倒要看看你的个性能巧合到什么程度。”“那你可真的要失望了。”狛枝凪斗一副自惭形秽的模样,“我的个性根本就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运气好一点罢了,运气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啊。”会觉得他的个性很厉害的都是在安慰他罢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才能有多让人失望。狛枝凪斗打内心里便认为自己是一个平凡人,他的自卑是一种相当自我的认知,几乎没有人可以动摇。一般来说自我这个词汇是人类对于自身的评价,每个人都有一套行为准则,那种特立独行的人会被评价为自我,因为他们是特殊的,不在意周围人仅仅只是自己想做,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之为自私。但狛枝不一样,他的自我是对于自己的贬低,带着相当难以扭曲的□□。无人可以动摇。“黑雾。”死柄木弔开口,“杀了他。”之前穿着酒保服的紫火焰人走出来,紫色的火焰围成一个圈,将狛枝凪斗围在圈中。“实在是太厉害了。”狛枝凪斗看着周围的火焰,“上次也是这样吧,我能知道你是什么个性吗?”“闭嘴。”死柄木弔冷冷的说:“今天你就会死在这里。”“真可怕呢。”狛枝凪斗挠挠头,“虽然我知道不应该这样说,但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死柄木弔微微皱眉,“你说什么?别以为我会相信你。”“如果仅仅是我的话现在一定是任人宰割了,毕竟我实在是太没用了,但是……这一次并不仅仅是我才对。”狛枝凪斗竖起手指,碧色的双眼中带着一丝意味不明,那种混杂着失望和冷漠的眼神让死柄木弔微微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神座君可是我见过才能最强大的人,你觉得区区苍灵同学就可以挡住他?”狛枝凪斗叹了口气,“你不觉得自己太小看神座君了吗?”死柄木弔冷哼一声,“再怎么样也只是个高中生罢了。”话音刚落,死柄木猛地睁大了眼睛,这种微妙的感觉……有人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