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每天愁眉苦脸,与各位上神们商议对策,该如何赢了这场大战,商量来商量去,商量的结果还是要找到帝修,战场上若是没有帝修,那胜算就大大折扣。而帝修此时正和云铮上神聊天,商议着事情!“神君大人,你的伤势怎么越发严重?”云铮眼眸倒映的是帝修苍白的脸色,一边替他倒药,一边聊着。帝修望着云铮,表情淡漠,淡淡道:“无碍,取杀戮之心时受了点小伤。”听到这句话,云铮手一顿,药已经灌满了小半碗,他眼睛满是复杂之色:“神君大人,你是天族的战神,理应以天族大局为重。”帝修笑了笑,轻咳了一声:“本座知道自己的责任,但在本座心中姜漓同天族一样重要,没有了她,本座在这世间如同行尸走肉般。”看着帝修苍白的笑容,云铮感觉有诧异,他从未见过帝修笑过,帝修无论对谁都是一幅淡漠的样子,他问道:“神君大人对姜漓可是喜欢?”帝修怔了怔,露出迷茫之色,开口说道:“本座不知道何谓喜欢,但同姜漓在一起,本座没有任何压力,甚是还觉得十分轻松,本座愿护她一世无忧。”“哦,原来是这祥子。”云铮将那碗药递给了帝修,帝修一饮而尽,随后问道:“天君那边如何?”云铮笑道:“父君正派人在找寻神君大人。”帝修嘴角勾起一抹讥讽:“若不是本座要守护天族,真不愿收拾这烂摊子。”“神君大人,你伤还没有好,怎能就这么上战场。”云铮担忧道。“这点小伤无碍,你不用太担心。”作者有话要说:魔君要搞事情了☆、结尾姜漓缓缓睁开眼睛,眼前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动了动手臂,发现自己竟然被绑了起来,绑在一根粗壮的圆柱上。潮湿阴暗的四周隐约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仔细听听好像是风的呜咽声。奇怪?姜漓明明记得自己和腾蛇呆在无极阁,怎么一醒来就被绑在这里,她回忆昨天的情景,她似乎闻到一阵异香,之后就不醒人事。腾蛇呢?怎么没有看见他?姜漓拼命挣扎,想挣脱绳索的束缚,无奈绳子越勒越紧。“漓儿,没有用的,你是解不开这绳索的,不要白费力气。”耳旁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姜漓听起来这声音有点耳熟,这人该不会是江恒吧!“江恒,别装神弄鬼,你将我绑来究竟想干什么?”姜漓质问道,脸上露出厌恶之色。江恒从天而降,周围的灯点燃了,依稀可以瞧见周围的样子。周围很空旷,看周围形状倒像是个祭坛,墙上刻画着古老的图案,一幅图案记载着战争场景,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墙上那位红衣女子,红衣女子眼睛带着浓浓的杀气,面对千军万马丝毫没有退却,一把巨剑浮在上空,她双手结印,这场景越发越心惊,令人胆颤。这个红衣女子好生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姜漓越看越心惊,那上面的红衣女子也有一双猩红的眼睛,与浮初棠极为相似。若是她猜得没错,这里应该是天魔族的地盘,这江恒竟然勾结天魔族,越深想,心里越是惊骇。江恒笑道:“漓儿,你怎么这么不乖呢!我让你离开神君,你不听,那我只好将你供奉给天魔族。”“听说杀戮之心在你身上,你说天魔族少主会怎么样对你?”姜漓气得浑身发抖,破骂道:“江恒,你卑鄙无耻。”江垣眼睛闪过着狠戾之色,阴测测说道:“姜漓,这是你逼我的。”随后又说道:“若是你答应回到我身边,我会好好跟天魔族少主谈,让她不杀了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姜漓还是头一次见,姜漓嗤笑道:“江恒,你这人贱不贱啊?论脸皮厚和无耻,你可是天下第一,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设计我的吗?”“当初的事情,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要怪只能怪你是云铮的徒弟。”江恒说道。姜漓讥笑了一声:“江恒,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江恒怔了怔,思考了片刻:“若是我说喜欢上你了,你还会回到我身边吗?”听到江恒这句话,姜漓笑出了眼泪,斩钉截铁说道:“江恒,你听清楚,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像你这种人就不配得到爱。”这句话如同一根刺扎进了江恒心中,虽然不痛,但是却让他很难受。怎么去形容他对姜漓的感受?大概是求而不得,日夜难寐。既然他得不到的东西,那么其他人也别想得到,他宁可毁了姜漓,杀了神君,也不愿意去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