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天君,裳儿并没有偷取神器,望天君明鉴。”姜漓一听这句,眼神冰冷,质问道:“明鉴?水裳你还有脸说让天君明鉴?”“那一日你趁我昏迷究竟做了什么,神器究竟是不是你偷了栽脏给我?”姜漓的质问,犹如一巴掌拍在水裳脸上,她脸色难看,万万没想到江垣会带姜漓来凌霄殿,惹下这个麻烦。如今众仙也纷纷看见了这一幕,想辨解也难辨解清楚。水裳心里急得团团转,心想这下该怎么脱身而出?☆、一片鸢尾花身旁的仙婢也是个没用的,一直低头,成了缩头乌龟。水裳死死的瞪了一眼姜漓,识海剥离一段记忆怎么不把她弄成傻子。还在这里碍她眼!算计她。姜漓见水裳死死的瞪着她,带着许些恼意。她目光含着几分讽笑,似乎在嘲弄她。想起水裳对她所做的一切,暗想:水裳,今天你不死也得脱不层皮。这个表情让水裳心里又怒又恼。姜漓的笑容让她心里恐慌,身旁好似一阵阴风在她身边经过,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冷汗从姜漓额头沁出,脸色苍白像一张白纸,她强撑着,抬眸朝水裳望去,见到她这个模样,嘴角微勾,步步紧逼道:“水裳你偷盗神器,栽脏给我,诬蔑我,害我罚入狱海受尽折磨,你良心可安?”“我一直把你当妹妹对待,而你竟如此对我,真的是我瞎了眼,才会落得如此地步。”声声质问,问得水裳措不及防,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脸上露出慌张的神情。“我……我没有害你。”水裳支支吾吾说道。忍受不了众人目光,水裳朝江垣望去,一双眸子蒙上一层雾水,求助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站出来替她说话。姜漓撑着一口气,冷眼看着这两个人。江垣望着姜漓眼神有些复杂,他站了出来说道:“请你不要为难水裳,神器是我偷的,与水裳无关!”呵!江垣你终于承认了,这些都是你算计好的。一听这句话,震惊全场,万万没想到偷神器的小贼竟然是魔君。天君听了这一句话,脸色难看至极,斥责江垣道:“胡闹,真是胡闹!”胡闹?一句胡闹就能了事吗?看来天君是想包庇江垣,江垣犯下了错,只是说了一句胡闹,而她被人冤枉,却差点要了她的命!这就是实力等级区别,若是她神位比天君要高,又怎会被人欺负成这样子。她要变得强大起来,强大到无人敢欺负她。姜漓站在大殿之上,头昏昏沉沉的,身子摇摇晃晃,她抬眸眼前朦朦一片,大殿上人影仿佛被割裂成无数道影子,又重叠了在一起。她不甘心,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两个人。可是江垣是天君的儿子,她又能怎样呢?一道冷冽的声音传入她耳边,莫名让她感到安心。“天君打算如何处置这两个人?”帝修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盏,寻常问了一句。此话一出,全场寂静无声,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江垣脸色难看,众所皆知,神君从来不插手这些锁事,为何突然这么为难他?闻言,天君也不好偏心江垣,毕竟他身为天君不能有失公允:“偷窃神器,用神鞭鞭打五十下吧!”“本座觉得这五十鞭未免太过儿戏,不如让他受八十一道雷劫如何?”“八十道雷劫!”水裳身子晃了晃,脸色十分难看。“怎么,对本座的话有意见?”帝修坐在上方斜视着水裳,眼眸露出一丝厌恶,冷冷地说道。“刚刚是我失态了,我并没有质疑帝尊的意思。”“哦?是吗?”帝修只是冷冷一瞥,吓得水裳不敢说话,她不敢置疑神君大人的话。八十一道雷劫?呵呵,江垣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听到这句话,姜漓终于出了一口气,她笑了笑,意识渐渐涣散。在她要倒下的时候,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帝修仔细的打量着她,又嫌弃的说了一句:“真弱。”见到姜漓落入帝修的怀抱,江垣一颗心感觉落空空的,好像是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话落,帝修抱着昏迷的姜漓一步步离开了凌霄殿。众神望着这一幕,震惊了下巴!一向不近女色的神君竟然主动抱了一个女子,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望着帝修离去的背影,江垣一脸失魂落魄。见江垣这个样子,站在一旁的水裳扯了扯江垣的衣袖,说道:“垣哥哥,都怪我!要不是我处理事情不妥当,也不至于被姜漓抓住把柄,神君也不会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