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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线上项目的主创团队之一,白沐骞他们春节期间的工作本就忙碌,又因为突然爆出疫情,新的商业机会出现,新的内容需求出现,他们那几天更是忙得没日没夜,原本轮休的员工都提前结束休假赶回上海,当然同时也是为了避免有可能出现的交通封锁、加强防控等不便。好不容易最忙碌的阶段过去,他惦记着易清谣这会儿气应该已经消了吧?上次他想要给她送口罩的姿态,或许能让她消气之后,体会出些许暖意?这么想着,他再度给她打电话,这次的借口是问她在上海还是老家,如果在上海,一切还好吗?听说她居住的城区有个别小区物业会驱逐租户,她没遇到这种问题吧?易清谣客气地回答:“没有,我这儿一切都好,谢谢关心,你也多加小心。”他连忙又问:“购物有问题吗?有什么困难一定马上告诉我,我……”就在此时,他听见那边有隐隐的杂音,而她的声音倏地远了,应该是拿开了手机,但他仍能听清。她说的是:“是白沐骞。”他这才倒推出来,是旁边有人问她来电的是谁,而且显然问话的人是认识他的,所以她直接回答了他的名字。他打起精神,尽量轻松自然——实际上也确实是轻松自然,这是他早已消化掉的那个问题嘛。他轻松自然地问:“跟谁说话呢?是你哥吧?让我也跟他说几句,拜个年吧。”然后,他听到易清谣静静地回答:“不,是我男朋友,颜萧白。”白沐骞永远都没法知道,这最后一通电话,到底是自己正常挂断的呢,还是手机顺着他无力的手臂滑到沙发上,对方久久不见回音所以挂断的。总之,在他回过神来之前,手机已经在沙发上无人问津地不知躺了多久。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原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被抛弃在时光的背后,再也不在她的心上了。☆、番外二·贺清闻在易清谣的印象里,在遇到白沐骞,还有后来的颜萧白之前,贺清闻一直是最疼爱自己的人。嗯,即便她后来遇到了他们俩,也并未改变贺清闻最疼她这一事实,他们毕竟是不同的,没有可比性。就算程度上可比,他也是最疼她的人之一,与她男朋友,或老公,不相上下。但其实贺清闻自己知道,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这样的。在易清谣三岁之前,贺清闻也不过是个最普通的男孩,对家里的另一个小家伙感觉一般,如果没有父母用心教导,极力促成他们之间的良好关系,他对这个妹妹也就没什么感觉,他还常常觉得如果她是弟弟就好了,小女孩,没意思,玩不到一块儿。爸爸去世的时候,他听说了她不是他的亲妹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但对于四岁的他而言,这个信息没有太多意义,他只是记住了而已,要消化它,还要有待时光施展魔力。在他的记忆里,妈妈有空的时候,只会照顾他,带他玩,给他买东西,给他吃好吃的。所以跟其他家庭不一样的是,他连吃妹妹醋的机会都没有,于是大多数时候,她对他而言,无异于不存在,你要问他,在她三岁以前,她是怎么样的,对于自己的处境是无知无感还是委屈难过,那他真的,说不上来。与她有关的记忆,始于他五岁那年。那段时间他是看了什么恐怖片来着?好像是《聊斋》还是《荒原城堡731》?本来它们并不被认为是恐怖片,以前电视台还放呢,但后来电视台就不再重播,他是在哪个邻居还是亲戚家看碟的?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带他看片的哥哥说,碟片上有着“恐怖”字样。一个小男孩跟着大哥哥看恐怖片,那是一种小男子汉英雄豪情的感觉,可回到家就不得了了。妈妈一个女人养家,总是忙得脚不点地,晚上也经常是两个孩子自己在家,五岁的贺清闻开始肩负起妈妈的厚望,每天要完成写字任务,易清谣则自己在外面玩。那天晚上,妈妈一如往常回来带他们匆匆吃了晚饭,就又到餐馆去忙了,天很快就黑透,贺清闻写着写着字,突然又想起碟片里那些血腥恐怖的镜头来……他跑到房间门口,勒令易清谣进来陪他。具体的原因他当然不会跟这个小丫头说,就简单粗暴地要求她只能待在房间里,哪儿都不能去。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哦,家里有个伴,还是个会无条件服从自己指挥的伴,真好啊!易清谣听话地待在旁边静静地自己玩了一会儿后,就怯生生地问:“哥哥,我能去尿尿吗?”贺清闻正写字写得烦,虽然没人盯他,可如果妈妈回来检查不满意,他少不得要挨打手心,只得捏着鼻子强迫自己写到能让妈妈勉强接受的程度。于是他没好气地说:“不行!你要是敢去,以后我就再也不许你来陪我写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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