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关乎老夫数千年的谋划，你要什么都行，功法？秘宝？”
“谋划？在下对此有些兴趣，不知前辈方不方便讲述一下？”
“小子，你不要太过分！”
“呵呵，前辈，你的杀机太盛了。”
杨轩冷笑不止，又是一脚踏下，但是，这次他控制了些许力道，裂缝并没与完全扩散开来。
识海之内，姜维生当即安静了下来。
“这就对了嘛，在下也非凶残之人，即便前辈蕴有杀机，但在下也不会如此无情。”
“小辈……”
“前辈，您是说呢……还是不说？”
杨轩嘴角带着笑意，声音则是很冷。
他早就觉得此地的灵脉有些问题，如今听到姜维生的一番话，心中顿时多了不少联想。
“好，老夫告诉你！”
沉默半晌，姜维生终究是妥协了，生怕杨轩再来一脚，此时的祭坛已经再也承受不住伤害，即将分崩离析。
“此地灵脉本是天生地养，但老夫尚有肉身之时以大法力将其禁锢住，这才逐渐形成了这方奇景，你所看到的灵力河流均是由此产生，而这祭坛，则是一切的中枢。”
“原来如此。”
杨旭点头：“你为何要这么做？天地灵气淡薄，导致姜国越发势弱，如今更是快到了灭国的边缘。”
他此话并非夸大，以齐风国如今的攻势，下次大战，便是姜国灭亡之时，赵虎的修为无人可挡，若他不出手的话，姜国必败。
姜维生愣了一下，沉默半晌，这才轻笑一声，道：“那又如何？一介凡人国度，哪怕存在的再久，也终有灭亡之日，不得永恒，终为虚幻。”
杨轩皱眉，沉声道：“又有何物能称为永恒？”
“仙！”
姜维生的声音陡然低沉了下来，那蜷缩在一起的黑影不断变幻着，显得几位激动：“只要突破这修炼的桎梏，成功登仙，一切才有意义，到那时，我即为永恒！”
“你疯了。”
杨轩冷冷的嘲讽了一句，心中则是沉默了起来。
他想到了当初在黎荒古地时，小黑豹的表现，永恒这个词汇，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
但是，世间真有成仙之人吗？
他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这个字眼，在他还是凡人时，只存在于传说中，踏入仙途后，却是变得越发渺茫了起来。
姜维生没有与杨轩争论，只是越发兴奋了起来，自顾自的说道：“仙路迢迢，但老夫已然窥到了其中的奥秘，与这比起来，那迟早会消亡的国家算得了什么？只要老夫登仙，再建千百个姜国又有何难！”
“仙路奥秘？”
杨轩瞳孔一缩。
“嘿嘿，不错，老夫为了这个谋划，甘愿抛弃肉身，以神魂之体苟延残喘，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窥得仙道大密！”
姜维生桀桀的笑着，阴影上浮现出了他的面孔，疯狂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