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淮安表里不一、阴险狡猾、畜牲不如。
当年种种,这些年她虽然没有找到证据,可不意味着没有发生。
脑海里闪过女孩惨淡懵懂的模样,宁知醒眼底冷若寒霜。
她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年没有杀了冯淮安。
然而,叶颖显见是听不进去劝的。
她情绪激动地冲上前,猛地扣住宁知醒的手腕,厉声痛骂:“你这个杀人犯,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诋毁淮安!你毁了他的一生,你就该做一辈子牢。。。。。。”
女人的声音并不小,不少人异样的目光落在宁知醒身上。
“天呐,杀人犯。”
“谁杀人,要不要报警?”
“杀人犯还能被放出来?太恶心了!”
宁知醒的脸色微冷,一旁的冯晓晴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要见喧嚣的议论越来越大,宁知醒冷着脸拍掉叶颖的手:“少发疯!叶颖,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旧不会放过他,恋爱脑是病,得治!”
她收回目光,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叶颖却穷追不舍,脚下不知被谁绊了下。
她身体微倾,忽地跌入男人的冷冽的怀中。
薛宴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冰冷的目光扫向人群,最后落在叶颖身上,语气不疾不薛,却多了些许警告的意味。
宁知醒听他慢条斯理道:“叶小姐当知谨言慎行,祸从口出的道理。”
他半眯着眼,眼底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叶颖心知薛宴的身份,眼底虽有不甘,却抿着唇没再穷追不舍。
宁知醒发凉的手心被男人包裹,她脸色惨白。
她闭上眼,坐在车厢里隔了好一会,才缓过神。
她抿着唇,恼火地看向薛宴:“你怎么在这?”
她眼皮微垂,清冷的眸底难得浮出几分脆弱,更添几分明丽。
薛宴不置可否地挑挑眉,神色很淡,喜怒不明:“坐个牢倒是把你的心气都坐没了。”
高傲如她,如果是五年前的宁知醒,恐怕早就把叶颖撂翻在地,连句解释都不会有。
他话中的嘲讽,听得宁知醒心头一刺。
她垂下眸,淡淡回道:“人总是会变的。让薛总失望了。”
这五年原本就是翻天覆地的另一番模样。
薛宴目光沉沉地看了她片刻,而后注意到她脚踝上的伤口,“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