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两页字帖，写不完不准吃零食。”
“哥，我现在就去。”
顾哲这下急了，零食是他的命，没了零食，仿佛生活都没了乐趣。
“你喜欢什么动漫，我给你调。”
付宁有点局部不安，摇摇头，盯着架子上的书非常感兴趣：“不用了哥哥，我可以看会书吗？”
“可以，不会这些你现在看，可能有点难度，我让人买别的版本。”
付宁看上的是古文版的四大名著，他看都觉得生涩绕口，她可能字都没认识多少。
“好。”
付宁被拒绝，也不生气，很听话爬到沙发上坐好，尽管圆溜的大眼睛对四周充满了好奇，但也不会瞎看。
“坐好，头抬起来。”
顾哲写着写着，突然听到哥哥声音，吓得一个激灵，立马坐得端端正正。
付宁偷笑，终于找到能治顾哲的人了。
林城看到办公室多了一个小姑娘不意外，但让他意外的是顾总对她的态度。
“想练字？”
“嗯。”
“看不懂可以问我。”
“嗯。”
付宁话不多，深得顾钦淮的心，比顾哲那个闹腾的家伙不知道好多少倍。
股东都闹翻天了，顾总还有闲心教小姑娘写字。
“顾总。”
“谁来都不见，谁想退股让他们退。
我当个总裁，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我还当什么总裁。
不是嫌我会影响公司股价，让他们全部滚蛋。”
“顾总，我们投资的项目资金还没回拢，此时和股东闹掰，恐怕资金链会断。”
“你放心，他不敢走。这些年我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现在走了，吃亏的是他们。”
林城懂了，互相威胁，就看谁先扛不住。
“哥哥，你有事就去忙，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付宁不喜欢麻烦别人，现在一直住在别人家，她觉得很打扰。
“没事，这里笔画写错了。”
顾钦淮一边指导付宁写字，一边盯着顾哲写字，没过多久，办公室的大门被踹开，顾哲躲进办公桌底下。
“顾钦淮，你什么意思？”
“我们当年跟着顾董打天下，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喜欢男人，私下要多少不行，非要拿到台面上来讲，你这是没办法股东的利益放在眼里。”
你爱我吗
“说完了？”
顾钦淮摸了摸付宁的小辫子，眼神冰冷，股东们被看得发毛，但他们知道顾氏的情况，离了他们，顾氏将会再次面临破产的风险。
“林城，通知法务和财务，把他们的股份折现全部收购回来，各位请吧。”
“什么？”
顾钦淮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股东们彻底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