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怪您,先生。”琴酒说着,心底却冷笑一声。
他的母亲死得早,算得上亲缘淡薄,他的父亲并不关心他,这点琴酒早就知道,否则也不会他差点死掉这样的事情,直到现在才想起来问问。
而且他猜测,乌丸莲耶打这个电话根本就不是为了关心他。
果然,乌丸莲耶下一句便问:“我听说你成为了一个外围成员的领路人?”
“我有成为领路人的资格。”
“不是说你没资格,但你怎么想的?以前从没见你这么重视过谁。听说你还为此打了哥顿?朗姆那边已经来烦我了,说你下手实在太重,一脚正踹在腰上,哥顿下半身已经彻底瘫痪了,没有治好的可能。”
琴酒并不为此感到后悔,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先生,朗姆欺我。”琴酒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哥顿欺负的并不只是一个外围,还有伏特加,还是在欺负我们整个行动组,如果我再不出手,别说朗姆,就连哥顿那种小角色以后都敢踩在我头上了!”
琴酒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惊得乌丸莲耶连忙喊停:“朗姆没有那个意思的,阿阵。”
一声“阿阵”,似乎莫名抚平了琴酒的怒意,让他的声音瞬间停了。
对于这样的好效果,乌丸莲耶相当满意,熟练地安抚他:“哥顿也算是咎由自取,你不用放在心上。你是我的儿子,朗姆肯定不敢和你作对,你放心吧。”
“是,父亲。”琴酒的声音轻了许多。
电话挂断,琴酒几乎是立刻涌现出生理性的不适,恶心地将脸皱起。
“阿阵”这个称呼从老乌鸦嘴里喊出来,真快把他恶心吐了。
不过好在,这关应该是过去了,乌丸莲耶应该不会再关注弟弟。
众怒
琴酒只在家休息了两天,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很快便去基地打算好好练练。
可基地今天有些不太对劲儿,周围都是情报组的人,行动组的人寥寥无几。
“大哥,怎么回事?”伏特加也在训练场,心里发慌地想向琴酒寻求安全感。
琴酒摇头,他也并不知情。
贝尔摩德从门外走来,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四下里看了眼,玩味儿的视线最后落在琴酒身上。
“呦,这不是琴酒吗?怎么不去主持会议?”
琴酒拧眉,“什么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