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你。”白兰地笑着摇摇头,对拉斐特的死也没有丝毫惋惜。
“我可以离开了?”
“按理说你还要在研究所观察一段时间……”注意到琴酒冰冷的眼神,白兰地立刻改口:“请随意。”
琴酒松了口气,脸色苍白地朝门外走去。
玛歌立刻追上他,问:“需要我送您回家吗?”
“不用。”
“恕我直言,您现在的状态……”
“回去吧,玛歌。”琴酒顿住脚步,严肃地看向玛歌,语气疏离:“别靠近我。”
玛歌僵住了,她停下了脚步,怔怔地望着琴酒的背影远去,最后不见了身影。
虽然喝了营养液,但坐上车时,琴酒的身体还有些疲软,他趴在方向盘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才发动车子回自己的安全屋。
明明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但摸到床的那一刻,琴酒还是立刻又睡了过去。
我想你了
这一睡,便又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过来,琴酒发现天都黑了。
他摩挲着打开了灯,周围却并没有亮起来。
琴酒在原地愣了两秒,苦笑:“原来是失明。”
他并不如何紧张,习以为常地摸向柜子里的药箱,里面有抑制实验副作用的药物。
“咔哒”,安全屋的门开了。
“谁?”琴酒语气凌厉。
没有人回答。
有人在靠近,拧开了他卧室的门。
琴酒完全看不见,出手却很迅速,一掌刀直接砍向来人的位置,可惜被躲了过去。
“是谁?”琴酒的语气愈发严厉。
他的安全屋没有几个人知道,更别说就这样走进来。
药箱有响动,他的药箱被拿走了。
琴酒的眉毛皱得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突然福至心灵,问:“是贝尔摩德吗?”
还是没人回答。
药盒晃了晃。
琴酒循着声音的方向伸出手,对方也将药盒递给了他。
琴酒接过来吃了一颗胶囊,正打算干咽下去,他的手背被人轻轻碰了碰,是一杯水。
琴酒接过水喝了口,温度刚好。
“贝尔摩德?”琴酒再次问。
可仍是没有人回答他。
琴酒也不再问,不再试图攻击闯入者,只皱着眉静静地“凝视”对方,他能感觉得到,来人也正在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