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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了车门,重新埋进了风雪里,这里是这座城市最淫迷的地方,偏偏包裹着一层高级的表象。我走过了一幢幢灯火通明的建筑物,停在了一个近乎低调的公馆门口,门口的礼仪人员看了我一眼,我从钱包里翻出了一张卡,刷了刷,果然门自动开了。我走进了长长的回廊,又很熟稔地上了二楼,刷开了二楼最里的房间的房门。里面的灯光忽明忽暗,正在放一首很古老的圆舞曲,张晨坐在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手正按着一人的头,那人光溜溜跪在他双腿间,在为他口交。我站在门口,与张晨的视线相对,感谢室内的打光,叫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把灯打开。”灯一下子开了,我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身上裹着一层睡袍,裸露在外的都是情`色的痕迹,是paul。paul冲我笑了笑,眉眼间俱是挑衅,他说:“这么晚了,和平哥怎么来了?”“好久不见,纪尘。”paul别过了头,问张晨:“我和他先出去?”“等会儿。”张晨攥着那人的头发又顶弄了数十下,射了精。男孩被精`液呛得直咳嗽,却把所有的液体都吞了进去,他的下半身也是一片狼藉,paul扶了他一把才将将站了起来。我侧过了身,让他们二人离开,擦肩而过的时候paul却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还和他在一起啊?”那声音小到刚刚叫我听到,如一场幻觉。有段时间,张晨总喝醉酒,喝醉了叫我来接他回去,但十次推开门,七八次他都在和paul做--爱。他叫我同他一起,或者再找个新人来玩儿,我只当他在说胡话,又看不惯他那一副淫乱的模样,就干脆把他扯起来摁进系水池里,叫他清醒清醒。他挣扎着抬起头,水流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向下滚,他看着我,看着看着就会笑出来。他说:“你来接我回家了么?”我曾以为,当他年纪变大,当他地位牢固,就不会如此荒诞不羁。但他爱上了paul的肉`体,爱上了新鲜的肉`体,爱上了在高`潮中发泄的感觉。他不再喝醉,也不需要压抑。也有变化,过往是打电话叫我带他回去,现在是叫别人打电话给他,假装去工作了,而非在这里。其实他没必要瞒着我,更不需要骗我,我与他是最纯粹的炮友,何必编织一个精心的谎言,故作甜蜜。张晨很镇定,他和所有精通算计的商人一样,善于掌控自己的情绪。所以,他不会问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也不会虚张声势地说一些不得体的话语,更不会表露出抱歉的意思。他在审视地看着我,评估着我的心理,以便于做出对应的回应,我猜他心里已经略过了多个应急预案,即使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我带上了门,走到了他的面前,拎起了尚未开启的酒瓶,他依旧是很淡定地盯着我,不说话,也不挪动。那一瞬间,我想用这酒瓶给他开个瓢,也想干脆把这瓶酒顺着他的发顶倒下去,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不知是我过分心软,还是我过于懦弱,在这个应该发泄的时刻,却什么也不想做。我坐在了他的对面,开了这瓶啤酒,倒了满满的一杯,仰头喝了下去。一杯,两杯,三杯,到第四杯的时候,杯口有一双白细的手堵住了。“别喝了。”“好,不喝了。”我放下了酒瓶,不喝了,只坐在沙发上,盯着张晨看。张晨拿过了我的酒瓶和酒杯,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那就别说了,喝酒吧。”我和张晨一杯又一杯沉默地喝着酒,等屋子里的酒喝没了,又叫人送来了几瓶。等喝得酩酊大醉,晕乎乎地闭了眼,头痛欲裂,竟然也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张晨还在睡,他睡得无知无觉,无罪无孽。我走近了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下滑到了脖子,我知晓稍用力就能将他掐死在睡梦中,又知晓自己永远下不去这狠手。手指虚空下滑到了领口,我打得双交叉结还平贴地压在他的身上,碍眼得很。伸手解开了这条领带,团成一团揉在了手心,拎着外套出了房门,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早高峰打车远不如公交和地铁,我在站台买了一碗小米粥,一个包子,一边吃一边刷着可怜的手机电量,有些后悔昨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带移动电源。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未婚大龄青年,我并没有多少时间和精力像个小年轻一样感时伤悲,况且张晨是个人渣这件事早就根深蒂固,只是多了一条他升级骗人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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