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言,这是不是你的?”
林嘉言正在帮宋林刷锅呢,听到尉宁远又叫他小言言,气得举起锅说:
“我跟你很熟吗?你再叫我‘小言言’,我拿锅敲碎你脑袋。”
宋林赶紧来推开尉宁远,他可知道林嘉言要是别扭起来那是真难哄,宋林把尉宁远推出大门,说:
“尉宁远尉老师,您行行好,别惹事儿了,小言今儿可能不大爽,别招惹他了。”
尉宁远可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主儿,他捏着手里顺来的草娃娃,问:
“宋林,你这个朋友是不是跟我是一种人啊?我可是能感受到同类的气息,小言应该是弯的。”
宋林有他自己的算计,他正了正脸色,对尉宁远说:
“尉老师您先回去吧。小言他是我看着长大了,他对什么事儿都认真,尉老师想玩的话,别找小言,小言玩不起。再说,小言有对象了,他们很稳定。”
宋林见尉宁远没说话,又加了句狠话:
“尉老师,要是你真的打小言什么主意,伤害到了小言,我宋林可不答应。”
尉宁远被堵得不大舒坦,不过他还是乐呵呵的说:
“宋林你不会是喜欢小言吧?八百年不跟我正经一回,搞这么严肃,也不怕吓着我老人家。行了,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
尉宁远知趣的走了。
宋林站在门槛那儿皱起了眉头,想:小言这次惹到难缠的人了。
宋林是对他好的人
送走了尉宁远,宋林回屋坐到林嘉言身旁,问:
“住下不?”
林嘉言懒懒的靠在沙发椅背上,说:
“嗯,住就住,反正秦桢出差了。对了,那个尉宁远是不是把我草娃娃扒走了?”
林嘉言跳起来去找他那袋子,果然,里面只剩了一个,孤零零的倒在袋子里,林嘉言气不打一出来,咬牙切齿道:
“宋林,他要不是你导师,我肯定把他卸了,我好不容易买了一对,准备送给秦桢呢,他凭什么给拆了!”
宋林按住林嘉言的肩膀,说:
“行了,我再给你买上个。小言,说起来你跟秦桢怎么了,今早晨打电话的时候恶声恶气的,吵架了?”
林嘉言安静下来,摆弄着手里的草娃娃,揪着它脖子上的蓝色丝带,说:
“没事儿,就是想多了。宋林,你说秦桢他是不是就想跟我玩玩算了啊?他的身份那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