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言:“……”
陈年年同情地看了眼骆言,又色眯眯地看了眼小骆言,“帅大爷,那你要他这么露着小弟弟出门啊?”
“想什么呢?”帅大爷从抽屉里翻出一条大号病号裤扔给骆言,“穿这个裤子吧,纯棉的,宽松,适合你现在穿,里面别穿内裤。”
骆言:“……”
骆言上身西装革履,英俊潇洒;下|身是肥款病号裤,无版无型,混搭风格十分特立独行。
陈年年憋着笑,去找帅大爷拿药,结账,说:“多谢医生,那他什么时候来复查啊?”
帅大爷说:“不是大事儿,复不复查都行,过阵子要是不舒服的话就过来吧。”
陈年年说:“好。”
陈年年又问了帅大爷有没有注意事项等等问题,都弄明白才去扶骆言。
骆言不想让陈年年扶,但他自己尝试走了两步后脚下还是有点儿飘,不得不靠着陈年年走路了。
陈年年说:“那个访谈节目就不用去了吧,我直接送你回家好了。”
骆言说:“不用你送。”
“我不送你你怎么走啊?就你这状态开车也不怕扯着蛋呢。”陈年年耸肩,“出来做节目不带经纪人也不带助理,你这个艺人当得挺神奇的。”
“我不是艺人。”骆言否认了陈年年的说法,“我是钢琴家。”
“对对对,钢琴家逼格高。”陈年年说,“我听说钢琴家最值钱的就是一双手了,幸亏没伤到你的手。”
骆言不置可否。
说到手,陈年年就不由自主地观察起了骆言的手,
骆言的手很白,十指格外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是一双非常好看的手。
陈年年忍不住地摸了下骆言的手背,换来骆言一个轻飘飘的瞪视。
陈年年嬉皮笑脸地说:“钢琴家的手就是和别人不同。”
骆言“嗯”了声,没什么交谈欲|望。
陈年年倒不在意骆言的冷淡,自顾自地说了大半天,还自作主张给何仪欢打了个电话,跟她说骆言无法继续做节目,何仪欢表示理解,并关切地让骆言好好养伤。
陈年年说:“好了,我送你回家吧。”
骆言现下的状况的确不适合自己开车,尽管内心不大情愿,还是点头同意了。
骆言才回国不久,家是租的一套高档公寓,竟和祁铮是一个小区的。
陈年年说:“哟,我朋友也住这里,我让他多关照关照你呀。”
骆言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