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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阉?哪个男人好端端的愿意背上这么个名声,就为了……为了让她能放心的嫁进武安侯府吗?图什么?唐芙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佩兰却忽然想起什么,三两步跑到妆台边,急慌慌地找出钥匙打开上面放着的一个小木匣子,见到里面的东西还在之后松了口气,拿过去对唐芙道:“小姐,这和离书还在呢。”并没有被傅毅洺偷走或是毁掉。唐芙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床上的男人,只觉得头疼的越来越厉害了,不知是不是自己刚才也喝多了。她让佩兰将那和离书放回去,又道:“跟我一起把他抬到小榻上去吧。”佩兰:“您……还让他睡在这间屋子啊?”唐芙皱眉,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都醉成这样了,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何况……他即便是醒着的时候,也从没欺负过我。”佩兰一噎,想说什么却发现无可反驳,虽然心里还是不大放心,但最终还是按照唐芙说的做了。等把傅毅洺搬过去之后她又问道:“小姐,那侯爷的衣裳……”“不换了,就这样吧,”唐芙道,又叮嘱她,“明日他若问起,就说外袍被酒水打湿了。”如今天气已经有些冷了,穿的比以往厚了些,酒水打湿了外袍但没打湿里面的衣裳也不奇怪。佩兰点头,扶着她去沐浴了,从净房出来后给她换了一套被褥,并按唐芙的要求特地挑了一套和现在这套很相似的,以傅毅洺的眼力根本看不出来。收拾好这一切之后佩兰才退了出去,离开前让唐芙有事就叫她。唐芙没有回应,自己躺在床上暗自发呆。她冷静下来后继续去想刚才没想通的事,但依然想不明白。在她看来,傅毅洺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因为他真的无法从她身上得到任何东西。权势,地位,钱财,这些她全都无法带给他,而他自己拥有的也已经足够多了。想来想去,对傅毅洺而言,她唯一的可取之处大概也只有这张脸了。可若是贪图美色,他又何须骗她说他是天阉?凭长公主的势力,凭陛下对他的恩宠,一道赐婚的圣旨便能直接让她嫁到武安侯府,不管她愿不愿意。而且她与他成亲至今已经半年多了,若真的只是因为这个,他又怎会一直忍着不碰她呢?但若不是为此,那又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真情吗?可他们分明是在未凉山上才认识的啊,之前不过是点头之交,谈什么真情?唐芙头痛欲裂,在床上辗转反侧,本以为自己今夜怕是无眠了,但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又或许即便知道傅毅洺骗了她,她也仍旧相信他不会伤害她,所以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了,梦中才得以把那些恼人的问题暂时丢掉。傅毅洺是半夜时候难受醒的。唐芙故意没给他换裤子,他起初因为醉酒不觉得,后来夜半三更酒劲稍微消退,翻身时候就觉得身下黏腻腻的难受。他困得不行懒得管,但这感觉实在是太不舒服,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等看清这是唐芙的房间后陡然清醒。对了!他要跟芙儿坦白来着!要跟她圆房来着!那现在……傅毅洺起初以为自己喝醉酒以后把唐芙怎么样了,但半撑起身看了一眼就发现他想多了。唐芙睡在那头,他睡在这头,要是真的在他醉酒之后他们圆了房……那芙儿要么让他睡床上,要么把他扔出去。他坐起来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一个劲的在脑海里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一定不能喝醉……然后他就醉了。傅毅洺头疼地抚额,觉得自己有点丢脸,竟然让芙儿发现了他酒量不好的事。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这个了,他得赶紧把裤子和被褥处理了才行。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抱着被褥从窗口翻了出去。红缨知道他今晚睡在了唐芙房中,这会儿见他又爬了出来吓了一跳,还以为房中进贼了。傅毅洺冲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急匆匆走了过来,小声道:“让双钺出来替你一下,你去把这些交给季南,让他立刻马上找人给我洗干净烘干!天亮前一定要送回来!”说完直接把被褥塞到了红缨怀里,然后回到自己房中换了条干净裤子,又翻出一套新的被褥,这才再次翻窗回到唐芙房中。回去后他不敢睡得太沉,生怕唐芙半夜起来发现他换了被褥。好在季南办事靠谱,赶在唐芙起床前把干净的被褥送了回来,又将傅毅洺临时拿来用的那套从窗口接走,放回了他自己房中。翌日,唐芙醒来时傅毅洺已经起了,和往常一样在院子里打拳。她看了看小榻上干净的被褥,又看了看佩兰,问道:“你昨晚有听到什么动静吗?”佩兰摇头:“没有。”傅毅洺的被褥是佩兰昨晚才给他铺上的,傅毅洺的裤子湿了,被褥势必也会被打湿。但现在这套被褥分明还是昨晚那套,上面却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唐芙又看了看窗口的方向,恍惚间明白了什么,但并没有拆穿。她想看看他到底要瞒她到什么时候,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想做什么。傅毅洺并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唐芙发现了,还故作无事地跟她一起吃饭,然后让人套了马车准备去公主府。他昨晚错过了大好的时机向唐芙坦白,心里万分懊恼,但错过都已经错过了,也没别的办法,便想着今日去了公主府再说。反正他们在公主府的时候都是同处一室的,这也是个机会。傅毅洺边想边像往常一样要扶唐芙上车,谁知佩兰却在旁边抢着伸出了手。而唐芙也没像以往那样把手搭在他手上,而是选择了佩兰。傅毅洺怔了一下,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上车后他试探着又去牵唐芙的手,却被唐芙假借喝茶抽了出去。这下傅毅洺再傻也确定她真的不对劲了,心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不是天阉的事是不是被她发现了。可他醒来的时候分明在小榻上,而且小榻的被褥湿了,但是唐芙的被褥没有湿,那就说明……他没在唐芙的床上做什么。还有他醒来的时候外袍是被脱了的,身上只穿着中衣中裤,若他是在小榻上做了什么被唐芙发现,那她肯定理都不愿理他了,又怎么会给他脱掉外袍呢?还是说他是夜半三更已经脱了外袍后才发的疯?那芙儿还睡得着吗?不会被她吓醒吗?他半夜醒的时候她分明是睡着的啊,他听得出来。傅毅洺觉得这个不太可,就想是不是他把程墨的事跟她说了,于是小心翼翼地问:“芙儿,我昨晚喝多后……是不是在你面前说了什么胡话?”唐芙捧着茶杯摇了摇头,看向窗外:“没有。”“那……你为什么,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唐芙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笑道:“没什么,就是昨晚喝多了不太舒服。”笑容间的勉强傅毅洺一眼就能分辨。他还想说什么,唐芙却借口昨晚没睡好,闭眼假寐了。傅毅洺到嘴边的话被堵了回去,也不知她是真没睡好还是假没睡好,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两人到了公主府,一同去给长公主请安。长公主许久没见唐芙,留她说了许久的话,一再夸她能干,把傅毅洺照顾的好。但唐芙知道,从来都是傅毅洺照顾她,她并没有做什么。可是现在她分不清这份好意为何而来,便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坦然的接受,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像以前那样跟傅毅洺相处,便借着跟长公主说话,在她这里停留了许久,直到用过午膳,长公主要午睡了,她才不得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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