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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不知说什么好,张了张嘴,开了个头就没了声音。傅毅洺托着船身却还在跟她道歉:“对不起啊,可能我这几个月都没怎么来公主府住,下人们偷懒,就没好好打理这小船,让你受惊了。”唐芙:“……”她没有接话,傅毅洺以为她真的生气了,心中有些懊恼,想着下次无论如何也要划那艘大船出来,绝不再带着她坐这小船了,前提是她还愿意跟他去湖心亭。两人之间半晌无语,许久后唐芙才小声问了一句:“沉不沉?”傅毅洺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等明白她是在关心他,而不是责怪他的时候,立刻咧嘴一笑:“不沉!还好这船小,你也轻,不然我还真不一定抬得动。”唐芙被他这张笑脸逗笑了,觉得他有点傻乎乎的,又道:“放下些吧,季南他们马上就来了,再进一点水也没关系的。”傅毅洺转头看了一眼,见季南他们果然已经离得不远了,说了声“好”,手上却一点没松,没让船里再多进半点水,多打湿她一点衣裳。片刻后,季南等人赶到,接替他的位置,凭人力把船抬了起来。只是这湖底许多淤泥,要抬着船往回走实在是不大方便,于是众人便等着大船来了之后,唐芙和傅毅洺都上了那艘船,才又各自游了回去。这大船说大,其实也没比普通的乌篷船大多少,只是比那小船要精致许多而已。毕竟这湖水就那么深,太大的船在这里根本浮不起来。两人上了岸,一个只是打湿了鞋袜以及一些裙摆,另一个则满身狼藉,一只鞋子还陷在淤泥里没拔出来,光着只脚。佩兰一直等在湖边,见唐芙上岸后急匆匆迎了过来,眼睛都急红了:“夫人,你没事吧?”说着取过早已准备好的斗篷,给她披在身上,挡住了被打湿的裙摆和鞋子。唐芙摇头,又去看另一边的傅毅洺。傅毅洺正把仅剩的那只鞋脱下来,换上下人送来的另一双。他似有所感地转过头来,就见唐芙正看着自己,唇边挂着一抹浅笑。傅毅洺心头一颤,也跟着笑了笑,接过下人递来的鞋后看也没看,胡乱的就往脚上穿。季南嘶了一声,不忍直视:“侯爷,穿反了!”傅毅洺手忙脚乱的把鞋穿好,尴尬地挠了挠头,裹上斗篷跟唐芙一起回了他在公主府的院子。在知道那只小船漏了水的时候,就有人第一时间通知了院中丫鬟,让他们抬了热水来,方便主子沐浴。傅毅洺原想让唐芙先去,唐芙摇了摇头:“侯爷去吧,我……我没什么事,泡泡脚就好了。”傅毅洺又谦让一番,见她坚持,这才作罢,自己去净房把身上的泥污洗干净了。净房的门关上,佩兰端来一个倒了热水的木盆,伺候着唐芙把脚洗了,把被打湿的衣裳换了,期间见唐芙时不时往净房的方向看,小声问道:“小姐,您看什么呢?”唐芙摇了摇头,收回目光,过了一会却又看过去,如此反复几次才对佩兰说道:“京中的传言真是不实,我看武安侯人挺好的,根本就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撇开今天的事不算,之前几次接触,她也丝毫没看出傅毅洺是什么作恶多端的人。佩兰跟着点了点头:“奴婢也觉得武安侯没有外面传言的那么坏,最多是有时候爱打架罢了,不过我看他打的也是该打的人!比如那个安国公世子!打死他都活该!”虽然事后安国公世子没有对外宣扬,但他被傅毅洺堵在胡同里揍了一顿的事还是传出去了。唐芙并不知道傅毅洺是为了她才揍冯旸的,只以为是冯旸哪里招惹了他,所以才惹来他一顿揍。因为傅毅洺揍过的人太多了,冯旸只是其中一个而已,而当初在未凉山上她也没跟傅毅洺说过冯旸的事,自然就没想到这件事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唐芙一想到冯旸被傅毅洺揍的半个多月没能下床,就觉得心里一阵爽快,越发觉得佩兰说得对,傅毅洺揍的应该都是本来就欠揍的人。净房里的傅毅洺不知道唐芙在想什么,他现在只觉得浑身发热,洗完澡半天都没从净房出去,光着身子站在衣架前,身下那位不听话的兄弟昂首挺胸,死活不肯低下他骄傲的头颅。他因为年少时的一些事情不喜欢用丫鬟,贴身伺候的都是小厮。但是现在他娶了妻,院子里不再是他自己了,还有唐芙,自然也就不能再让小厮在这里来回走动了,所以现在伺候在他们身边的都是唐芙自己带来的丫鬟。除了佩兰以外,这些丫鬟没一个知道傅毅洺有“隐疾”,是个“天阉”的,自然也就不知道他跟唐芙其实只是一对“假夫妻”,收拾屋子的时候还是把他们当做正常夫妻来准备的。刚刚听闻两位主子乘坐的船漏了,丫鬟们打好热水之后,便将换洗衣裳也都放在了净房里,傅毅洺刚才进来急着把身上洗干净,没注意,直到洗完起身,才发现衣架上赫然挂着唐芙的衣物。其中一件贴身的亵衣,浅浅的粉色,用桃红色绣了边,中间则绣了几朵或含苞待放或悠然绽开的荷花,点缀了几片或深或浅的绿叶。傅毅洺觉得公主府的荷花在他的精心养护下已经是最好看的了,直至今日才发现那些花也不过尔尔,原来最好看的在这里……他似乎从那衣服上闻到了花香,又或者是别的什么香味,温柔而又缱绻的,明明并不浓郁却又让人沉醉的香气,独属于他喜欢的女子,只浅浅一点便蛊惑了他的心,以及……他的好兄弟。傅毅洺扶额,有心纾解一回,又怕待会下人来收拾的时候被人看见,让唐芙知道了,新婚第一天就发现他是个大骗子,于是只能在房中来回走了几圈,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等他的兄弟好不容易服了软,准备去穿衣服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丫鬟只给他准备了亵衣中衣,外衫并没有放在这里,而在外面,也就是说他只能穿着中衣出去。傅毅洺倒是无所谓,以前他自己住的时候,晚上经常不穿衣服睡觉,沐浴和起夜的时候都光着屁股遛鸟,穿着中衣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守规矩了。可现在在屋子里待着的还有唐芙,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只着中衣,这就有点失了礼数了。虽说……虽说他们现在是夫妻了,可在她眼里毕竟是假的啊!傅毅洺左思右想,在让佩兰送一件外衫进来和就这么出去之间最终选择了后者。不是他不要脸,而是考虑到他和唐芙以后少不得要偶尔来公主府住,他晚上总不能一直穿着一整套衣服睡觉吧?而且在他心里,他早晚和唐芙要成为真夫妻的,那……那总是要慢慢的有所改变的,不如今天就迈出一小步吧!傅毅洺给自己鼓了鼓气,拉开房门走了出去,谁知房中坐着的不仅有唐芙,还有长公主。唐芙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就见男人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素白的中衣走了出来。傅毅洺身量颀长,又常年习武,身材匀称,很是好看,堪称赏心悦目。但唐芙哪敢多看,只一眼便红着脸低下头去,不敢再抬头。傅毅洺原本是打算跟她解释一下净房里没有衣服,然后再赶紧随便找一件穿上的,免得这“一步”迈的太大,把她吓着了。可长公主在这里,他要急着去穿衣服就显得有些奇怪了,谁让他和唐芙是“夫妻”呢?夫妻间在内室只穿着中衣怎么了?于是傅毅洺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打招呼道:“祖母。”长公主权当没看出他的小心思,拉着他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着凉没有?我听人说你坐的船漏了水,沉到荷塘里去了,这春不春夏不夏的,那湖水还凉着呢,冻没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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