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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同村笑着说:“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有本事把你首都的儿子叫回来!”王秀菊一时真有些怕了:“这是我们村,我们马上叫支书来,让我们村支书评理!”说着她拼命给旁边的王二婶使眼色,王二婶知道了,一溜儿跑去叫村支书了。林荣棠上前:“哥,你们今天来搬嫁妆,我们肯定不拦着,不过——”然而他还没说完,江春耕一口唾沫吐过去:“你喊谁呢?谁是你哥?”林荣棠皱着眉头,擦了擦脸。江春耕冷笑:“离婚了,别没事乱攀亲戚!老子来搬嫁妆,识相的滚一边去,别碍老子事!”林荣棠心里压着火,脸色难看,不过看看旁边的冬麦,到底是没说什么,忍下了。于是江春耕便带着冬麦,进去指认,这这这是我们的,搬,这这这也是我们嫁妆,搬,叮叮当当的,六个小伙子,把家里东西往外搬。连一些锅碗瓢盆都不放过。有一只盆子,江春耕让冬麦看了看,冬麦说不是嫁妆,江春耕一脚踩过去,踩了一个稀巴烂。王秀菊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好东西都要被搬走,心疼得难受,再看到那盆子被踩烂,气得嗷嗷叫:“这是我家的,这是我家的,你们凭什么踩,你们是强盗土匪吗,你们这是要干嘛,光天化日,你们这是土匪啊!”江春耕:“哟,我可没注意,怎么就踩上了,那赶明儿赔你就是了。”嘴里这么说,他一脚又踢飞了一个瓷碗,瓷碗摔了个稀巴烂。王秀菊眼泪都要落下来了:“老天爷啊,乡里乡亲,你们都看看,这是日本鬼子进村了,抢东西了,救命啊,我不活了!”说着一屁股坐地上哭起来。偏偏这个时候王二婶喘着气跑回来了:“支书不在,办公处没人!”王秀菊彻底绝望了,求助地看向周围的同村:“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是欺负人呢!”江春耕一听,直接又是一脚,踢翻了一个木凳子:“欺负人?我妹在你家受的什么气?你们怎么作践人的?不能生就不能生,不能生怎么了,把我妹当啥,我妹被你们打得满身是伤,你们有脸说?!”这话一出,周围人都有些惊讶,窃窃私语。王秀菊:“谁打你妹了?你空口白牙污蔑人,谁打你妹了?”江春耕挑眉:“怎么,你们还不认了?”旁边的林荣棠阴着脸上前;“娘,你就少说一句吧!”江春耕顿时明白了,他看向林荣棠:“是你打我妹吧?”林荣棠抿着唇,苍白着脸站在那里,不说话。这是他昔日的大舅子,亲戚,现在成了仇人。江春耕来气了,想到就是这么个男人作践自己妹妹,心里那叫一个气,直接一拳头揍过去:“看我不揍死你,敢打我妹,我打死你!”江春耕是个横的,农村人,闹离婚,揍一顿怎么了,这种事很常见,谁还能去见派出所,大舅子揍离婚的妹夫,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打不死就行。旁边江秋收想拦,根本拦不住,他带来的那几个同村,也都是爱起哄的,上前一站,把松山村的人给拦下了,谁也没想上去帮忙。只可怜林荣棠,也不挣扎,就那么被江春耕死死地揍,一拳又一拳的。王秀菊哭死了,拼命地过去保护自己儿子:“我的儿啊,疼死我了,我的儿啊!”旁边人都看傻眼了,这是往死里打啊,可是谁也不敢上前,都是妇女老人,有两个年轻的后生,没那胆子,谁也不愿意惹事,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刘金燕从旁,使劲地给冬麦使眼色,小声说:“你好歹劝劝啊!”冬麦倒是不心疼林荣棠,她就是怕万一林荣棠落个半死不活,自己哥哥因为这个受牵扯,当下便要上前说话。谁知道就在这时候,就听一个声音冷沉沉地喝道:“住手!”冬麦抬眼,看过去,是沈烈。沈烈对上未来大舅子沈烈长得个子特别高,毕竟是从军多年的人,哪怕退伍了,也一股子冷凛凛的威风,平时虽会和大家说笑,但现在肃起脸来,便觉得冷沉沉的,让人心里发憷。周围的村人全都不自觉给沈烈让开了路。沈烈便大踏步走到了江春耕面前:“他打了你妹,确实做错了事,刚才你打了他,也算是扯平了,再打下去,他落下残疾,你们也逃不了干系。”沈烈神情肃穆,言语平和,是在讲理。然而江春耕并不觉得,他打得正起劲,觉得还没解气,他认为沈烈是来阻止自己的,是在帮着林荣棠。江春耕挑了挑眉:“你算老几,是要帮着他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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