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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直白问话,卡得盛言闻难以招架。他看向晕死过去的许胜天,转移话题,“这人是我踹晕的,后续我会解决,你先回去?”洗手间不是久待之地,总会有路过的侍者发现问题,两人都是公众人物,这事真传出去了对他们不好。时洲完全信任盛言闻的办事能力,点头又低喃,“回去啊?有点麻烦。”“什么?”“我经纪人和助理都不在这儿,外面送我来的司机应该不听我使唤,只怕酒店外还有人守着,不会让我轻易离开。”时洲看向盛言闻,露出一丝仅对方可见的乖巧和为难,没别的原因——他就是很想‘麻烦’一下对方。盛言闻看着近在咫尺的时洲,对方沾了水的眼尾在顶灯的照耀下多了一丝迷离润光,看上去像是误入圈套的可怜兔子。因为最开始在包厢门口对时洲不礼貌的误会,盛言闻的内心正藏了一丝愧疚歉意,他迟疑了两三秒,“走吧,我送你回家。”时洲早就料定了盛言闻的脾性,如愿勾唇。“好。”……因为盛言闻的会员身份,两人从专属通道离开得很顺利。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幕中。大概是身旁坐着盛言闻,时洲感到了久违的平静和安宁。他看着两旁极速倒退的路灯树影,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不断闪现,最终定格在了他出道的第一部影视作品上。传言中,是他‘抢走’了本该属于盛言闻的角色,也是双方粉丝持久看不顺眼的源头。时洲和盛言闻在一起后,两人从不去追溯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但现在的他没由来地起了刨根问底的念头。“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嗯?”盛言闻短暂地瞥了他一眼,继续按照导航指示驾驶。时洲开口,“我出道后接拍的第一部电视剧,真是华域高层故意把你撤下、才换成我的?”那时身为新人的时洲没有选择剧本的权利,面对突然砸下来的男主角色,又是优质的小说ip改编,他想当然地就接了。后来,有营销号爆出‘抢角’,又有盛家粉丝在微博底下骂他,不免在心底留下了浅浅的一道印记。盛言闻没想到时洲会记挂这事,淡声解释,“片方的确邀请过我出演,但我第一时间就拒了。”那部剧的男主角色和他本身形象没有兼容度,片方同样只是看中了他的人气。“我拒戏后就和华域提出解约,他们是那剧的投资方之一,后续让你出演是再正常不过的决定。”为了进一步了解接下来的合作对象,盛言闻这两天刚看过时洲的出道作品,对方饰演的男主很出彩,比他更合适。三言两语的简单对话,将时洲心底的那抹印记彻底抹平了。他叹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话音刚落,盛言闻就将车子停了下来,“到了。”“啊?”时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嗯,是到了。”“你的经纪人是笛安?今晚的事情最好再和她报备一下,免得日后横生枝节。”盛言闻多嘴提醒了一句,“华域的水很深,笛安是为数不多靠谱的人。”三年前,盛言闻和靳松创建盛娱文化时,曾经向笛安抛出过橄榄枝。只不过,笛安刚签约了时洲这位新人,她本着负责的态度没有选择跳槽离开。“我会的。”时洲看着一本正经的盛言闻,不知怎么就存了一份逗弄的心思,他解开安全带,趁着四下无人俯身凑近了些。“今晚的事,谢谢。”温热的呼吸声似有若无地轻抚,带着点纠缠的暧昧味道。时洲不着痕迹地垂下目光,凝在盛言闻的喉结痣上。对方这颗浅褐色的痣并不惹眼,只有在近身说话时才能察觉,喉结轻微滚动时带动摩挲,性感得不像话。就比如现在。即便盛言闻面上不显,但微微起伏的喉结还是出卖了他并不冷静的内心。这是只有时洲才能看懂的秘密。“不客气,那天你借口帮我挡了凌制片的酒,就当我还你这个人情。”时洲诧异,“你知道了?”盛言闻回答,“算是吧。”两人都是娱乐圈里的当红小生,想要查个公开行程还是容易的。时洲没有辩解这事,绽开鲜少在外人面前流露的璀璨笑容,“盛言闻,晚安。”“嗯。”盛言闻从喉中发出单音,平生头一次被外人的笑容晃了眼。明明只是见过两面,他却已经隐约窥得那张‘清冷’面具下的真实性子——如同春风过境后的消融冰层,足以软成绕指柔的一弯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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