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上午从未如此清醒过，下课时她绞尽脑汁努力去回想，到底是哪一天答应萧云的呢？
很突然就被抓包了。
人一旦忘记某件事，怎么都想不起来，于是她选择讨好萧云。
“宝宝你不用这样。”
这是第叁次萧云婉拒自己的献殷勤了，程月很想哭，他倒是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他越温柔程月就越觉得他在憋着坏。
“来，给你讲题。”
萧云将扒在桌边噘着嘴巴的程月扶起来坐好，长臂绕过她把人圈在怀里教题目。
脑袋后面就是萧云随着呼吸起伏的温热胸膛，程月摸不准他的意思一时间心乱如麻，鼻尖又被柠檬薄荷的气味包围了。
“你这反应倒是让我觉得很失败诶。”
萧云的话从头顶传来，他的下巴抵在程月毛茸茸的发丝间，压低的声音几乎是气音，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喃喃自语。
“我平时对你难道很坏吗？”
程月摇摇头表示没有，她才不是说萧云对她不好，她卖乖明明是为了小穴不被操得太狠好不好？！
萧云教了几道题目，发现程月连最基本的叁角函数公式都没有记全，只好暂停教学让她先把基础的工作做好。
程月这会哪还敢不好好背书，老老实实翻开数学书，勤勤恳恳地记公式。
面对萧云的抽查她轻松过关，开玩笑认真准备的怎么可能不过呢？
“所以宝宝没有认真对待我们的感情。”
“我没有！”程月矢口否认，休想诬陷她。
萧云扯了下嘴角，顶着她害怕的视线缓缓俯下身，凑近程月的耳畔，温热的气流随着话语而涌进耳蜗。
“希望你是真的记住公式。”
“唔！”程月像是被烫到似的瑟缩着歪着身子躲到墙角。
萧云捏了捏她的耳垂没有再说话。
高中生活并没有给程月太多的思考空间，加上男朋友还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一个下午就让她放松了警惕。
正如好闺蜜杨纯所说：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晚上程月写好作业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去找萧云而是趴在自己的床上翘着腿玩手机，刷着趣味视频笑得不亦乐乎。
萧云敲门得到允许后进来问她有没有不会的，程月头也不抬就说没有，反正她也没认真写。不会的直接搜题软件启动。
“你干嘛！”
没想到被他横抱打起，程月慌了以为自己要为白天的事情负责，不安地扭动不让萧云抱，嘴里喊道，“我不做！我不想做！”
险些被她戳到眼睛的萧云只好把她放下，亲亲她的唇安抚道，“我给你讲题。”
程月：“真的？”
“真的。”萧云再次把将信将疑的她抱在怀里，一路走到自己的房间，就这么抱着程月坐在椅子上给她讲题目。
萧云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书桌上的一盏台灯提供光亮，以及宽敞书桌一旁立着的一面等人高的试衣镜。
一连讲了叁道题目都被程月蒙混过关，严谨的萧老师察觉到不对劲，他用腿颠了颠怀里的人，要她现背一遍叁角函数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