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注视着面前的青年,看着对方说出等同于疯话的想法。“而等到彻底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才会让人跳出这些圈子,去思考怎样让一个生了病的世界变得更好——像我曾经看到过的一些世界那样。”“这就是我的……将来的梦想,佐助。”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曾经看到过更好的世界,那么就会忍不住去想要改变自己的家乡。”对方说出来的仿佛疯子一样的话语,让佐助瞪大了眼睛。……来之前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番宣言。佐助倒抽了一口气,斟酌着自己的语气:“这也太离谱了。”“对吧?其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但是既然是只有一度的人生,而且是原本注定将会死去,因为一个奇迹而被挽救的生命。”清彦笑弯了眼睛:“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出格一些也没关系吧?”“大概吧。”佐助一撇嘴,看上去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无聊。”“你不留下来吃个晚饭?”清彦看着对方有要动身的念头。“如果想要一个能容纳七十人左右的空间,可以把我家附近的几栋建筑物推掉改成联排,合并成一个大一点的建筑群。”十二岁的少年背对着清彦,注视着窗外的夕辉和天边连绵翻滚的层云。“那附近有个南贺川形成的小湖,大面积的蓄水对你来说应该做什么都方便,附近的森林里就是靶场——不过你这种不想当忍者的家伙估计也用不上,我只是姑且先告诉你。”佐助的手撑在窗框上,看着他自己家的方向。他偶尔会回来打扫这片地方,但每次看到家里的一桌一椅,都只会让仇恨生长得更加炽烈。“那附近还有几处地下建筑,虽然过去曾经当过忍具库房和藏书库,但现在也没什么用处,你想要利用的话也可以随意。”佐助仍旧带着他自己一贯的那种语气,这些嘱咐却显得无比认真。这让清彦也想起了一点点以前的事情——他知道族长家里有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也不止一次见到大的那个背着小的来到他家店铺里买东西吃,如果不是鼬的声名过于显赫,看上去就像是寻常家庭的寻常兄弟。十岁的宇智波鼬和四岁的宇智波佐助,两个人都还没长开,脸上一团稚气。但十岁的年龄就已经可以背得起太刀,腿上像模像样地套着忍具包,被称作“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天才真是太多了,他麻木地想,普通人的生活真是太艰难了。那时候暗部的工作同样很忙,他没什么功夫看店,父母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会分个影分身出来帮忙,查克拉量大概能让不进入战斗的揉米粉团,帮忙算账收银。于是宇智波鼬小小的脑袋冒出大大的问号。他早早已经开了写轮眼,自然知道这个同族大概什么水平,过一年说不定就会被十一岁的他自己在战斗力水平上一通吊打——当然,他能吊打的人实在太多了,也不是很在乎这一个,但……“你等会儿要出任务吧?”他问:“在任务开始之前用掉自己一半的查克拉……来收银?”这种主动降低生存概率的手段到底是想干什么……“嘛,任务的话总会有办法的,暗杀这种事情如果顺利的话就是一根吹矢的事儿,不顺利的话也有不顺利的办法。”清彦坐在门口给自己的腿上绑忍具包,影分身十分熟练地给仙贝刷上酱油又叠上海苔片:“而且我队友还蛮靠谱的,一般我是负责策应的那个,也没有多危险。”分身将仙贝打包好,分了一甜一咸两份,兄弟俩口味南辕北辙,每次都买两种,虽然他自己看店的机会没几次,但真正的店主早就烂熟于心。“谢谢光临。”他说道。“吹矢的话,倾斜角度使用会容易命中一些,而且运用的时候,要尽可能考虑风向带来的偏折。”宇智波鼬认真地评价,连带着他那张脸都显得少年老成:“那确实是很合理的方法,但最好配合屈光折射的幻术一起用,这样比较不容易让人发现。”“我个人的经验就是这些——那么路上小心,希望任务一切顺利。”分身将仙贝递到手里,本体拿着另一叠点心踏着屋顶掠过空气。这就是他和天才少年宇智波鼬唯一的交集。这个“局部屈光幻术配合吹矢”的小计俩确实很好用,淬毒合理的话一吹一个准,在后来的任务当中给大家省了不少事儿。暗杀就是要既快且静,并非正面战场那种声光效果强烈的忍术对轰,卡卡西扣下护额,结束了幻术的诱导,看着中毒倒地的任务目标抽搐两下口吐白沫:“谁教你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