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没拿闲工夫听他说这些,每天想的只有赚钱、赚钱、赚钱,仅有的交流只有“为什么不是最后的最初10时越测试结果出来后,辅导机构原本已经冷淡的态度一下子出现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甚至后来又来了一个似乎是高级别的中年人,提出“可以降低学费”。涉及到钱的事儿,连晓书本来有点异议,但是不知道被拉出去说了什么,回来就又是一句异议都没有,一个劲儿地劝说。连晓琴最后只能表示“回去考虑考虑”,又被强行拉着,在教室参观了一圈、留下电话,这才脱身。车上,连晓琴忧心忡忡——在时家爸妈那朴素的价值观里,“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才更是可靠。之前那天价的补习费,在时家爸妈那儿反倒成了质量的保证。现在,对方那“随意”降价的态度,让连晓琴不由心生惴惴。再者,时妈从来都觉得教育是件十分神圣的事情,这犹如菜市场讲价一样有来有往的谈话,让那个机构在时妈眼里的信誉度,简直是断崖一般下跌。时妈试探道:“越越,你那个同学……觉得这里这么样?”她问的是许君鹤。时越倒是如实回答,“他说这里不好,劝咱们别来……”时妈显然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她“哦”了一声,又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