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地把所有重量压在肿痛不堪的欲望上,「口里说著喜欢藩望,下面却被我坐到勃起了。
呐,让你最喜欢的藩望当观众,来做到让你怀孕的地步吧。」
☆、、salt 下(h慎入)
他像初生婴儿般被剥光衣服,安置在床上。
蒋曦吊在他面前的手机是比他更赤裸的威胁。
每一下按键的声音都打在他的神经上。
庞大的恐惧战胜了药效,迫得他浑身轻颤,他打从心底明白将会发生的事比死亡更可怕。
在他眼里已等同恶魔的青年故意折磨他,坐在床上把玩他的手机。
「真肉麻的短讯,你喜欢这种的?我是不是该学起来比较好」
「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是不要这样。」
「怎样?拍照、录音还是拍短片?我可以三样一起来传给你的男朋友,不过那太麻烦了。」蒋曦支起身子,让他清楚看见手机,拇指就压在数字键「1」上,「你设了快捷键吧,对你这麽重要的人也只会放在第一了。」
只要蒋曦的拇指一压,就会直接拨给阿望。
这时候的阿望一定心焦地等待他的电话。
「不要,为什麽?不要」
「你跟他上过床了吗?看你们的短讯不像有做过。」
「没有,求求你」
「不是说过不再求我吗?言犹在耳呢。为什麽不做?怕被他发现你被我碰过,还是每次都被我弄到射空炮,根本没有精力再做?想不到姓藩的还真是个柳下惠。他没听过你的呻吟还有高潮时的叫声吧?」
「蒋曦,求求你」
「求我别这麽多废话,立即操你然後放你回去,你心里肯定是这样想的。然後明天又若无其事地扮演他的好情人,跟他手挽手上北京继续当你的孝子。」
「我不跟他上北京了」
「怎麽圆谎?吵架後又拒他於千里之外,我看这样一来也只能分了吧。就算你想献身以换取和好也办不到,这晚之後,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迹了。」
他的脸色刷白,紧紧咬著下唇。
究竟要把他迫到什麽地步才够?难道要他答应跟阿望分开或被阿望恨上,跟他在一起才算完吗?
也许跟阿望在一起永远没法得到救赎,但肯定蒋曦会让他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坦白说没法承受自己或许在当替身的猜疑,而提出分手;还是让阿望知道他跟蒋曦的关系究竟那个对阿望的伤害比较大?根本无从比较
看他不说话,蒋曦把手机放在他的小腹上。
他下意识一缩小腹,但手机其实已被握暖,平平地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我从小时候就一直在想,你的头发留长点一定挺好看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