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听出他话里意思,毫不犹豫的走到他面前,眸光复杂寂落:“好,我知道。”
司律师还是没说他们今后是什么关系,她要是再问的话估计会惹怒他,暂且先这样吧……
司危满意她的乖巧,骨节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下巴吻了上去。
他的吻依旧不如他表面这般冷淡,粗野炙热到瞬间烫红了时茵身上的肌肤,让她如大海的一叶浮萍,即将面对汹涌的海浪。
她偏头终结他这个漫长的吻,靠在他胸膛微微喘息:“司律师,我好像来例假了……”
司危:“……”
暧昧火热的气氛戛然而止,等时茵洗完澡出来,司危已经屈腿坐在床上,手中捏着一本书。
“过来。”听到时茵动静,他没从书中抬头。
他周身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强大压迫感让时茵紧张的眼睫轻颤,还是顺从坐在他身旁,软声哀求:“司律师,今天不可以。”
“没事,有的是办法。”司危终于看她,性感薄唇勾着深邃的弧度。
接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擦着她嫣红唇瓣。”
清爽炙热的温度让时茵感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却还是强忍不适,乖巧的按照他所说的做。
司危一手落在她腰上,另一只手依旧捏着书,只看他俊美冷淡的脸,还真以为他在认真看书,仿佛对外界一切都没兴趣。
漫长的夜色转亮,时茵起来时司危已经不在了。
她脸颊酸痛的厉害,早餐只简单喝了碗粥,然后去了医院看弟弟的情况。
“茵茵,你的嘴好像有点肿,没事吧?”时母不一会也来到了医院,担忧时茵的身体情况:“听说你大伯昨天带你去见陆深了?”
“嗯,没什么事。”对于昨天发生的事以及自己要调查的事,时茵都隐瞒下来了,她不想让母亲操心这些事。
时母也没多想:“没事就行……”
“你们是时之桓的家属吧,该去交医药费了。”这时,路过的护士认出了她们。
好心提醒:“他这段时间的情况非常不好,已经用上了一天十万一针的进口药你们也知道,早点去把医药费交了吧,不然会停止治疗的。”
时茵和时母同时白了脸色,想跟护士请求缴费的时间能不能再宽限点,但护士却很为难:“抱歉,我只是个护士,没权利做这种……”
闻言,时茵眼眶一红,赶紧找到主治医生询问后续的治疗费:“请问……我弟弟之后的医药费大概还要多少?”
医生无奈摇头:“唉,他的情况太差了,主要是还持续感染,那些保命的药剂都要连续打一个月,才看能不能稳住情况。”
“初步估计的话,五六百万是要的,而且包括手术费以及外国先进的医疗设备使用,一千万少不了。”
这显然不是普通家庭能承受的重量,医生也不好受的拍拍她肩膀:“实在不行的话,放弃治疗吧。”
时茵却好不犹豫的摇头拒绝,泪水从眼尾滑落:“不,只要还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阿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