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司危薄唇笑意残忍,声音低哑:“你不是说无论什么地方都愿意?”
他也不知为何刚才听到她说不认识自己,他心底会那么烦躁。
现在这股烦躁,只有她的安抚才能平息。
他滚烫的手让时茵起了层鸡皮疙瘩,属于他身上清爽好闻的气息,也让她心脏一点点紧缩至绝望:“……我知道了。”
自己现在不过是个玩具,在阿桓的事情没有搞定之前,没有任性拒绝的资格。
而且以司律师的性格来说,在他关上门的刹那,他就没想过停止。
时茵还是顺从了司危的想法,直到最后傍晚,她已经完全没力气只能攀附在男人精壮滚热的胸膛,昏昏欲睡。
恍惚中,她衣服重新被穿好,又被抱到了熟悉的车内。
再次醒来,夜晚已经降临。
车辆已经停在了时茵的家门口,她这才猛然惊醒下车:“司律师,我先走了!”
最后关门前,她还是复杂咬唇提议:“那个……以后在公众场合咱们可以不那么亲近吗?”
要是事情闹大,母亲会对自己失望,她也会因为舆论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就不能帮阿桓凑治病钱了。
司危淡然抬眸,唇边笑意凉薄:“高材生,你这么聪明应该能意识到,当你想办法爬上我床的那刻起,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他没有什么执着的事情,却对她的身体着迷,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向来都是放纵。
时茵脸色微白,还是乖巧点头,糯声回应:“知道了……”
那就只能尽量想办法瞒着二伯母和母亲了。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后,一审开庭。
时茵在出庭审判时,温裕还找到了她进行威逼利诱,但都被她拒绝了。
“你一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娇俏的脸蛋上布满了决绝坚强。
铁了心要把温裕送进局子里的模样,让沈芳也新奇挑眉。
看来这不只是一朵单纯无害的小白花,是带刺的,也难怪能让司危那种变态为她着迷了!
温裕也绝望了,因为这段时间因为公司出事,导致父亲没有多余的钱和精力,来帮她摆平这件事。
如果自己败诉,真的会坐牢!
法庭上,温裕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冷笑瞪向时茵:“我也有人证,能够证明我不在场。”
“所以你和你的人证以及准备的证据,我合理怀疑都缺乏真实性!”
时茵一慌,委屈又气愤,美眸里又蒙了层水汽:“温裕,做人不要太丧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