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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郁之嘴角染上笑意,双手插兜,坐在沙发上望着阙安,没接阙安的话,转而用着闲聊语气,跟聊家常一样道:“你一直生活在城市里?”阙安下意识沉默,半晌开口:“原来在森林里,后来被人追杀,逃到了这里。”秦郁之略带惊讶的抬起头,用一种我不该看低这个种族的惊异语气道:“猎杀哈士奇?”阙安:……他下意识想为自己正名说自己是一只孤傲的狼,但转念想说多错多,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只默默点了点头:“是。”秦郁之敛去眸子里的情绪,倒也没怎么追问,沉默了半晌,沉默到阙安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猝不及防开口:“……我,我之前也遇到过会说话的动物。”阙安恍然大悟。这样就能解释通了,为什么秦郁之不相信人会变动物的说法,但唯独相信动物会变人的说法。因为他亲眼见过后者。也怪不得他看见自己变人时神情自若,没有半分诧异情绪,当时阙安误以为是秦郁之本身性子淡定,情绪不外露的原因,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简单。秦郁之垂下眸子,开口道:“我和他,一起做过很多事,去了很多地方。”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很多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的地方。阙安点点头,揣摩了下秦郁之的情绪道:“那你们感情一定很深?”是个问句,但用了陈述语气。那头狼只陪了他不到几个月时间,给他的记忆却贯穿整个童年时期,又延伸到了现在,平心而论,除了父母,他没有像这样想念过其他人。记忆不断涌现在他脑海里,秦郁之目光落在餐桌的花瓶上,悠远而又深沉:“他救过我的命。”阙安哦了声,大概明白了这只动物在阙安心中的地位,用人类的话来说就是……白月光?还是救过自己命的白月光,那对秦郁之岂不是更重要了?他好奇道:“那后来呢?”秦郁之微微垂下手指,碰到冰冷的玻璃杯边缘:“后来我们失联了。”失联了近二十年的时间,彼此消失在生命里,毛绒绒的痕迹像是水溶于水,无声无息不声不响。阙安一拍桌子,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包含的到底是绝美友情故事还是绝美爱情故事,但依旧热心仗义,责无旁贷道:“他叫什么,什么种类,我帮你找。”秦郁之摇头,手边的玻璃杯上挂着几滴已经凉掉的水珠:“已经死了。”阙安一腔热血刚撒了一半,听到这话另一半不知道是继续撒出去,还是收回来,只能僵僵愣在原地,啊了一声,尴尬而仓促道:“啊……那,那什么,人死不能复生,节哀。”踩到雷了。他不自在咳了几声,想要带过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我之前也救过一个人类。”秦郁之抬起眼眸:“后来呢?”阙安不清楚,自从那天崽子跑了之后,两人也没有了联系,再说茫茫人海,他从哪儿去找这人,他摇头道:“不知道,没联系,应该还活着吧?”虽然那小兔崽子很讨人嫌的同时还爽约了,但阙安偶尔也会想起他,想他应该在世界上某个角落,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估计依旧还是个讨人嫌的小鬼。秦郁之垂下眸,手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起来。电话是小安打来的,和秦郁之确认出国的相关事宜。出国是家常便饭,坐飞机都快成日常出行方式了,上次去德国是两周前,从下飞机到医院,再从医院坐私人飞机回来,只花了不到两天时间,而这一个月内,不知有多少个两天花费在这上面。而这次是一次大复诊,除了对心脏进行检查之外,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要重新检测,避免不了得留院观察,怎么也得耗个一星期在上面。阙安警觉的竖起耳朵,秦郁之的一大串话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只过滤筛选剩下“七天后回程”这几个字。这也就是说,他要在家对着一摞书以及那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师,还有唠唠叨叨的刘管家七天?他本就在家快闷死了,相关证件都没办下来,秦郁之不让他随意出门,控诉了几遍都无效,他本就已经相当烦闷了,现在还让他自己锁在家一个周?不可能的。阙安转了转眼珠子开口:“你是不是需要一个保镖?”秦郁之无情道:“我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他缓缓喝了口水,戳破阙安的想法:“你想去?”阙安使劲儿点点头:“我可以保护你。”秦郁之哭笑不得:“别给我惹麻烦就行。”秦郁之随口说的一句话,没想到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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