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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安哼唧了一声:“那就上,别磨叽。”万一摔了他接着。秦郁之嗯了声,抬头看向树干。一人能抱住的粗细,倒也不算很高,但是对秦郁之实实在在算个挑战。他鼓足勇气,伸出小胳膊小手,抱住树干夯吃夯吃往上爬,奈何爬一步滑三步,细嫩的手被磨得生疼,过了半小时还在原地。哧溜一声,当他第二十一次划回时,突然屁股上感到一阵热乎的力,顶着他往上。秦郁之抓准机会,哼哧一声,使出吃奶的劲儿,手臂一使力,前进了一大步,挂到了树半中腰。有了这一大步,他仿佛找到了诀窍,手脚并用奋力往上爬。十分钟后,他坐在树上冲着阙安挥手:“毛绒绒,我在这里!”阙安不屑一顾的摇摇尾巴回应。秦郁之兴奋的从树枝上费力摘下几个苹果,冲着树下大吼:“毛绒绒,接着!”说着不待阙安反应,直愣愣把苹果丢下去。“砰——”几个苹果闷声砸在阙安脑袋顶上,阙安被砸的脑袋起了个包,跳起来看着坐在树上高高晃着脚丫的崽子,恨得直咬牙:“小兔崽子你给我下来!”秦郁之哈哈大笑,坐在树枝上捧着肚子道歉:“对不起毛绒绒哈哈哈哈——”阙安恨恨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这树枝干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他早就扒拉上树去打崽子的屁股了。摘下来的苹果果然没熟,酸涩得要命,但秦郁之跟个宝贝一样捧着,拽起衣袖把它擦了又擦,郑重其事收到怀里:“我要留好,这是我第一次爬树的见证。”阙安不屑,挥了挥尾巴打蚊子。收好了苹果秦郁之从阙安背上下去,在半人高的杂草丛里跟着萤火虫跑。阙安晃着尾巴,眯着眼晒着月光。恬适安逸的时光不慌不忙,像月光一样缓缓流淌。秦郁之抓到了一只萤火虫,缓缓微张着手心,明黄色的光芒就从里面透出来。好漂亮啊。他喃喃道。突然,一阵急促的疼痛从心脏里钻了出来。秦郁之大口喘着气,眼前的萤火虫泛起重影,在他眼前晃荡。犯病来得猝不及防,他手指无力垂下,一只萤火虫从他手里缓缓飞了出来,他蜷缩在地上,捂着心脏。他吃力的摸索着口袋,掏出棕色的小瓶子,手抖着倒了大堆药片,洒到了地上,他捡起两片沾着泥土的药喂到嘴里,紧接着意识开始朦胧,恍惚中听见有声音在呼唤:“小兔崽子?”“兔崽子?”“崽子??”“……”秦郁之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境被切割成不均匀的碎片,白色的病房里很高很高的天花板,输液袋里一滴一滴往下坠的药液,还有铺洒在他身上渐冷的月光和越走越远的背影。“不要走。”他朝背影大叫。背影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置若未闻往前走。秦郁之满头冷汗。“不要不要。”“啊——”他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黑暗和蒙着夜色轮廓的房间。是自己的房间。秦郁之懵懵懂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做噩梦被吓醒了。但是草原呢,萤火虫呢,月色和毛绒绒呢?秦郁之一瞬间怀疑半夜的那场旅途才是自己做过的梦。他走到窗户边,在窗户缝里拾起一撮灰色的毛。毛绒绒的毛在这里,不是做梦。“咯吱——”门口传来轻微的开门声,秦郁之吓了一跳,下意识赶紧把手背到身后,藏起毛看着走进来的秦母。秦母穿着睡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站在窗户边的秦郁之,疑惑道:“大晚上的,怎么站那儿啊?”秦郁之这才赶紧瞄眼墙上的钟。刚好指向四点。秦母看了看一脸木楞的秦郁之,心疼的走过去:“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秦郁之点点头,把头靠在秦母怀里。秦母摸到他头上的冷汗,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汗啊?哪儿不舒服吗,头疼吗,还是胸口疼,你快先躺床上,我让余医生过来看看。”秦郁之有点失落,胸口的疼痛已经消失,似乎又变得空荡荡起来,他沉默片刻开口:“妈妈,我的病能好吗?”声音轻的像一触就碎的泡沫。秦母愣住,片刻后心痛的环住孩子的肩。姜黄色的暖光打在秦郁之侧脸,婴儿肥还没完全消去,带着这个年龄都有的可爱,但面色却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红润。秦母抚摸着他的脸:“会的,等你大一点,再长大一点。”敷衍的谎言不持久,却是让人安心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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