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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我们现在的定位是狗仔,只要偷拍照片就行了……”系统兢兢业业发出超声波替他轰蚊子,试着出言提醒。陆灯却只是拢了拢帽檐,把封好口的包装袋压在路面上,耐心回应:“我知道。”主系统会替他决定导入时间,大概是为了不对剧情出现过多影响,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顾溪身边的风波已经开始出现了端倪。他们正在顾溪回家必经的路上,按照剧情,顾溪的车再过五分钟就会驶过。等他下车走到家门口,就会有预先埋伏好的人上来扑他,在他家的门口大哭大闹,演上一出始乱终弃的烂俗戏码。拉扯纠缠下,拍出的照片被传到网上,怎么说都是一张嘴的事。一件黑料自然压不倒实力傍身的影帝,可这时候的顾溪却已绯闻缠身,诸如“欺负新人”、“耍大牌”、“冷落粉丝”、“私生活混乱”之类的污水陆续被泼了上来,偏偏公司也收了人家塞来的钱,只象征性的发几条通稿谴责,居然就真的不闻不问。即使有粉丝勉力维持,这些假得离谱的新闻铺天盖地,还是迅速败掉了顾溪一部接一部戏攒起来的观众缘。系统能搜得到手机,按理只要发过去几条短信示警也就足够。可顾溪却大概是开启了陌生号码拦截,短信虽然发了过去,却迟迟没有收到回复。陆灯解决问题利落惯了,又不擅长娱乐圈里的博弈,面对这样的局面,还是本能地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方式。顾溪的别墅位置偏僻,也因此并没有太严格的安保,郊外的柏油路平坦宽阔,夜色静谧,只能听得见阵阵虫鸣。看着打算劫车的宿主,系统黑了一路的监控,却依然陷入了难以自制的忧心忡忡。夜色越来越深了。暗淡的路况拢在车灯下,顾溪揉了揉发涨的眉心,打开车窗,让新鲜空气透进些许。这条路很偏僻,又是单行道,几乎不会有什么车辆驶过。就这样慢慢开,大概也能磨蹭回家。在他自己都没来得及察觉的时候,片场轧戏、打压新人、恶意抬高片酬的爆料居然就有鼻子有眼地被传了出去。导演和制片人一迭抱歉赔罪,一再保证会彻查谣言来源,原本快要谈妥的几部新戏,却还是一夜之间都半遮半掩地含糊了说辞。手机嗡地震响,顾溪没打算理会,扫了一眼来电提醒,随手扔在副驾。这些黑料都是拿来给圈外人看热闹的,他接的戏不少,按理合作起来心里都该有数,不该只被这几条绯闻闹成这个地步。他这些年一心演戏,却不是让人蒙在鼓里的呆子。看出事情不对,拉着相熟的导演吃了顿饭,对方吞吞吐吐被他套出些话,才知道提高片酬的事居然不是捕风捉影,还真是自己的经纪人偷偷干出来的勾当。公司特意给他派的金牌经纪人,这些年通告拉得一路走低,把手伸到这一步倒是足够利落。顾溪没打算留什么面子,当场把那位公司拨下的所谓金牌经纪人请回家,顺便把他那个当助理的表弟也客客气气送了出去。转眼清净的顾影帝连司机也没留,自己开车上了路,只打算回家好好睡上一觉。手机响了一阵就停下,却又锲而不舍地再度震响。顾溪点了支烟,心无旁骛地开着车,顺手摸过手机打算关机,无意扫了一眼,打来的却已经是个新的电话。年少不懂事的时候签的卖身契,再打算解约,也是要一步步来的。顾溪皱了皱眉,看着上面翊坤娱乐总裁的备注,指尖悬停一瞬,还是按下了接听。“顾溪,你看今天的事——”电话里的声音透出妥协的缓和,有意停顿了一阵,见他不语,只好继续说下去。“这件事是毛川工作的失误,不该没通知你,就私自更改你的片酬要价。可这也是公司的综合考虑,你现在是影帝了,不能什么二流三流的本子都接……”“这么说——”顾溪扬扬眉峰,开口依然平缓:“帮我提价,公司原来也是知道的。”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对,电话里一怔,慌忙解释:“顾溪,这种事在每个公司里都很常见,我们下次一定通知你——你现在把经纪人和助理都轰回来,谁来照顾你的生活,谁帮你跑片场?你已经不小了,不要意气用事……”“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不需要来两个人把我养肥点儿,然后估价卖钱。”顾溪笑了笑,弹弹指尖烟灰,嗓音亮出分明寒意:“我的约还有半年,各留一面,日后好相见。方总,以后我的事就先不必麻烦您了。”“顾溪!”电话里的声音显然被他的态度气得着恼,提高声音吼了一句,语气转眼严厉起来:“你别以为你现在腕儿大了,就能为所欲为!公司一手把你捧起来,你就这么回报……”听着电话里老一套的呵斥,顾溪无趣地挑挑唇角,把吸了一半的烟捻灭。他十五岁出道,就签在翊坤娱乐,到现在已经马上要到第十五年。翊坤娱乐拿他当摇钱树,在他学业的上升期逼着他跑通告,用他捧起了一批又一批的后辈,他能忍得下,可也实在攒不出什么情分。这一次铺天盖地的污水,无疑是有人暗中作梗。公司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要在他身后再踹一脚,把剩余的价值压榨干净,他也只好抢先把话摊开来说。“……要不是公司当初替你抢下了那个角色,你以为你现在算是什么东西?就算扔在外面,都不会有人要!”电话里还在滔滔不绝地怒斥,已经讲到了他二十一岁的履历。顾溪敲敲方向盘,正沉吟着就这样挂电话是不是太过失礼,车下却像是忽然轧到了什么东西,啪地脆响了一声。顾溪刹车,从车窗向下看了看,没看出什么端倪,举着手机开门下车。才在地上踩实,一道黑影忽然迎面蹿了上来。心头一瞬闪过劫财报仇的猜测,顾溪本能地抬手去挡,来人却远比他演戏练出的一招半式干脆利落,攥住手臂一拧一按,已把他牢牢制在车门上。扭打间,手机脱手落下,摔在石地上。屏幕转眼熄灭,也不知道通话是不是已经断了。左右也打不过,倒不如看看自己究竟是真不知不觉惹了什么人,还是确实今年命犯太岁。顾溪索性将力道一松,挑挑眉稍,望向面前的不速之客。风吹云动,月光重新倾泻下来。不知是不是月色凉润,居然衬得劫匪尤其清秀。虽然被口罩挡了大半张脸,又戴了眼镜,却依然能看得出那双黑眸清透澄泽,浓睫纤长眉型温秀,眼睛偏圆,看上去还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那双眼镜微微睁大,显出些许意外,从他脸上收回,按着他朝车里望了望。对方向车里看时的架势已完全放松,自己比他高出大半头,只要抓住机会加以反击,就能把人撞在地上,趁机上车脱身。在心里演练了一遍威风凛凛的格斗场景,顾影帝懒散地向后靠了靠,抬手接住不速之客已经探出大半的身体,照背上半开玩笑地拍了拍:“别看了,就我一个——劫财吗?”反正都已经被黑得差不多,与其再多提供一个撞人逃逸的黑点,还不如深夜被劫算了。顾溪随缘地自我安慰,正要算算自己身上带了多少钱,面前的劫匪却已直起身体,重新将目光落回他的脸上,摇了摇头。不劫财,又不像是寻仇。顾溪若有所思地落下视线,认出刚才硬硬硌在胸口的东西,眉峰微挑,难得沉吟。这东西他认得。带着这东西出来的人,他通常也大都认得。可带着这种东西出来,埋伏在自己回家的路上,把自己按在车门上试图打劫的人,他还是头一次遇到。正沉吟间,面前身份不明的不速之客已经主动将他放开。摘下一半口罩,仰头迎上他的视线,眉眼融融一弯,嗓音清润温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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