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宾客都祝他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他很高兴,敬来的每一杯酒全都喝下了。
这一切,就像做梦。
“你醉了。”
从前,他可从不会这样黏人的缠着她。
“啊?是吗?可是我觉得好热,有些难受。”
叶锦潇叹道:“别人敬多少杯,你就喝多少杯,也不知道拦着些,能不难受吗?”
拉开他的腰带,剥掉这繁琐复杂的衣物。
夜冥垂着眸子,瞧着她耐心不已的模样,酒并没有醉人,他有分寸,每一分酒意都及时被内力排到了体外,只是,这一瞬,他目光恍惚,真正的沉醉其中。
身体往前一倾,便将她压了下去。
“唔——”
她美眸微瞠,看着面前这张放大的俊脸,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人
装的吧?
可坏。
“潇潇盛情,实难推却。”他赧红着脖子,已经被她剥光了。
他说他醉酒难受,她才给他脱两件,现在却变成她索求无度了。
行。
既然盛情难却,那就不必推却。
她主动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呼吸急促的交织着,二人的身体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似乎要融入对方的身体里。
他们的双手紧紧的交叩在一起。
他呼吸沉重,吻着她的眉心、眼角、下颌,每一寸领地都小心呵护,最后化作沉哑的请求:
“潇潇,可以吗?”
自然。
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
众人想要闹洞房,却扑了个空,一番热情刚退下去,马上又激了起来,继续喝酒去,谈天说地,痛饮一番,有的是乐子。
阎罗喜滋滋的到处逛,醒了醒酒,准备去吃宵夜,却看见两个男人对坐痛饮,汪汪大哭。
“她成亲了!